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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11日 晴朗 星期 五
愿你,美如春花,暖如春光    作者/广场有鸟
  早上赶早班车去学校。昨晚睡得迟,人感到比较累,仰靠在座位上,休息。关刀上来一个比我小两岁的熟人,他办一个家庭作坊式的小型米厂,去年给学校送过一些米。他一直和我轻声说话,开始介绍他加工的米,接着感谢我帮了他的老俵四国的大忙,后来帮学校食堂计算一天的用米量,推算一个月要吃多少米一个学期要吃多少米。起初,我出于礼貌,回答了他的一些提问,附和了他的一些话语,但后来,实在太困,只好闭上眼对他说:“我先休息一下。”他帮我买了票,存了我的电话,说要在麦市请我吃个饭。我婉拒了。他在心头埂下车时,特意和我道别一声。
  昨天雨雪,今天春光明媚。午饭前,到去年秋季被滨江苑团队重新布局过的花坛里看树寻花。有五种花正开着,我一一拍了图片,QQ上向绿化设计师王工请教花木名称。他一一告诉我:白色的是樱花,黄色芳香的是梅花,红色的是紫荆花,李花,红叶李花。吃午饭时,我把花朵图片发到学校群里,请大家认认。午饭后,远在长沙的徐老师看到了图片,看了我的介绍,赞叹:学校更美了!我说配得上春天。其实和春花一样美的,还有很多样:一次次近身嗅梅的鸟儿,给果树嫁接的方金平主任,阳光下欣赏花木的东书记夫妇,办公室里忙碌的美女老师们,操场上草坪上玩耍的孩子们,一起把旗杆放倒调好国旗升降的几个男老师。
  装修“云溪湖书吧”的油漆工方师傅一行来了。乐校此前已经和他们说好了粉刷要求,我今天告诉他们,“把书吧弄得文雅、美丽、特别一点。”“在门外地面油漆一个彩色带子,上面写‘云溪湖书吧’五个字,字要大一点,美一点。”

  “往事如疯”今天在“云溪洞潘广云”公众号后台给我信息:“在你的文章里看到布考斯基,特意去百度了一下,他还真是个淫才。”我回:“我也对他不了解。看了你的信息,也去搜了。有意思的一个人,诗人。他在底层行动,一生放荡不羁,离不开酒、女人和赌马。”“往事如疯”回我:“我觉得这才是真性情。没有掩饰和虚伪,随心而写,字粗意深。”我表示自己也喜欢这种风格,但是成不了这种风格。他说:“你是鸟儿,自有鸟儿的天空,一样也有很多倾慕者。”我谢谢他的夸奖和鼓励。

  “往事如疯”还给我发了一张手机截屏,上面有布考斯基的一则名句:“每一个人,我想,都有自己的怪癖。但是为了要保持正常,符合世界的眼光,他们克服了这些怪癖。因此,也毁掉了他们的异禀。”他说他很喜欢这段话,“为了生活,压抑了太多自己真实的想法,都是为人,很少为己。”忘了介绍,这个“往事如疯”,是和我同一个村子里的人,同辈份的族弟,2016年以前,我俩从来没有在QQ、微信上交流过。他在我3月5日开通公众号后,找到了我,还把他在汕尾热爱写诗的姑姑介绍给我认识。
  忘了说,他曾经是我的学生,初一时他和另外一个男同学帮我这个五音不全的音乐老师在班上教歌。初中毕业的他今天如此调侃老师:“你在我心里是伟岸的,也是勇敢的,只是表达在文字里了,闷骚型男。”

  下午放学前,老同学秋哥和大鹏到学校。坐在走廊上的光里,听秋哥说光伏发电,和大鹏说机顶盒。傍晚,又约了万家山内关的方世钢、高桥湖边的晓阳、里港的汤,又约了在县城上班的协斌、书武、东海,又约了从塘湖来的森。
  我们几个在云溪的先到,在浓密的红色紫荆花下拍照,在石桌子边喝茶谈天,在火炉边说洗碗的荤话。18:20,大家都到了,开始吃晚饭。一个小时的饭局,大家边吃边聊天,满桌子的菜空了冷了,四瓶酒全开了,干掉了三瓶。饭后,一些人组队娱乐,我和森、秋哥等围炉闲话。
  忙碌完的女老板潘璐也坐拢来了,说到打牌的一些事。我说自己从去年八月就戒牌了,一是我没钱,二是打牌太费时间了,“一上桌就是三四个小时。”潘璐说:“像我这样,四十多岁了,除了管理好孩子没什么其他想法,在没生意的时候,也打打牌消磨时间。不过,要叫我一次输一千多,我也不愿意。每次打牌时间一到我就走。我也不把孩子带到牌场去,那里什么玩笑话都敢说,我怕孩子受影响。”潘璐年纪比我稍大,上世纪八十年代省中专毕业,华新水泥的技术工,后转回通城水泥厂,如今自主创业。她说:“孩子读书和老师有关,老师的责任心和教学能力会影响到孩子成长,但是老师的影响只占到百分之三十,家庭要占到百分之七十。”她的大孩子湖南大学毕业接着读研,小孩子四年级,在云溪学校读书,是连续两次蔚然奖学金获得者。潘璐还向我请教如何在家里提高小孩的语文成绩。我建议,“多指导孩子读书,读经典,指导孩子坚持写日记。”

  因担心母亲在家里久等我回家,20:56,我先告辞,独自步行回家。没选择走路灯照亮的宽阔大路,选择了狭窄黑暗幽森的山路。我用充电宝的光在草木上晃动,急匆匆走,几分钟后回到囤谷园。
  场地前的李树花稀绿叶密,桃树花盛叶初萌。母亲在看电视,父亲已经睡下了。母亲说:“你酒要少喝点啥。又喝得面绯红。”我说没喝多少。母亲叫我打开桌子上的一个糖水黄桃罐头,告诉我牙签在电视矮组的某个柜子里。我用牙签挑着黄桃吃,边和母亲说些话。
  轻轻上楼。慢慢泡脚,随机听完蔡幸娟的《问情》、林忆莲的《不必在乎我是谁》。21点半,和儿子招呼一声,进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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