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多,给果济法师一个电话,没人接。他很快打过来。我向他说一件事,急切盼望得到他的指点和帮助。他很快指出了事情的实质,提出了应对之法。我请他做好接待来客的准备。 10点多,一个人走过云溪湖大坝,翻过护栏,到湖边看看停靠在岸边的小木船,看看湖中网箱上起网的渔民。大约11点,坐上阿龙兄弟的车子去上堡。中午和吴校、老站长、阿龙等先后与云溪结缘的老朋友们一起在丁四文老师家吃饭。阿龙喝米酒,我喝白酒,各自按礼节敬敬酒。我和阿龙虽然坐在一块,但彼此约定不互相敬酒。 晚上在沙下教学点喝两碗雪白的塘鱼汤后,坐镇政府的便车离开上堡。车上听人讲到某位我素来敬仰其才华的已故民办老师的故事——“他问到我们的宣传车走了后,马上点火烧起田坎来。那个晚上我们打火到半夜,从山上下来,村书记煮了一大炉罐饼折,我们饿狼一样抢着吃光了!我们饿啊!饥不择食啊!” 18点多,从大坝东岸横过大坝。到云水桥头,看到一辆警车闪着“前方事故”的红字停在路边。秋书记和湾子里一些人站在桥边,正配合交警笔录。我了解到,村里一个男子骑摩托掉落在桥下的溢洪道水泥地面上,已经没事了。不少人感慨:“他喜欢喝酒,一个人也要喝个八九成醉。”“他喜欢骑摩托车。”“他快60岁吧?应该是60年的。”经常在路上奔波的我自然经常遇见这样的意外事故。唏嘘是没有用的,悲哀也没有用。在这个无常诡谲的年代,我们每一个人都需要小心翼翼地吃喝玩乐开车走路说话呼吸,似乎这样才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 20点多,离开云水教学点,上囤谷园。和爷爷奶奶一起看电视的女儿来开门,问我:“笔呢?笔呢?爸爸?”我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新的粉白色铅芯笔,她接着雀跃起来。我又掏出一支浅蓝色的铅芯笔,女儿更加开心,连问我为什么买两支笔给她。女儿昨晚做作业时把自己的铅芯笔拆开了,后来自己装不好,我和她妈妈帮忙也装不好。今天我出门前答应帮她买一支回来的。 从前的学生潘朋威新近出席了全国国土资源管理系统的一个表彰会,他肩披红色绶带胸带大红花在人民大会堂前微笑留影。这个从云溪山区走出来的帅伙子,从武大毕业后招录进入省国土厅,主动援藏三年。他在微信上发表了获奖感言:“搞工作,离不开组织培养、领导信任、同事支持和朋友关心,也离不开家人的理解支持和默默付出。憨厚如我,简单,所以快乐;平凡,所以幸运。荣誉,仅是对过去以某种方式的不完全评价,并不意味着你真正优秀、一直优秀、全面优秀。卸下红花,还一份朴实,未来仍需补足短板。工作不易,再接再厉!”我发自内心地为他点赞,“好棒!” 我的昨日记《人生如戏好好戏》早上在微信和空间发出后,也许因为里面写到了月华君的一件被坑的事情,他感慨:“我还是感激于这个年代,最坏的,也是最好的年代。”我回复:“我也感激!物资丰富,言论自由,机会多多!”“无我”则列出了读文的五点感受:“1、家乡美食馋人,2、积极的心态鼓舞人,3、对情义的细致入微感动人,4、对文学的热爱和坚持激励人,5、对事业的责任和担当感染人,传递满满的正能量!”我谢谢这位大约和我同龄的武汉老总细致的阅读和真诚的赞美。喜欢写文字的人,除了一些故意隐去的段落外,总是希望得到读者的评论的,有时候即使是差评,是指责,他也是快乐的,更何况是这样满满的夸奖呢! “驿路茶花”对我日记中使用的一个词提出了批评:“不要用偷铁二字,捡废铁不好么?父母虽穷,却也是善良正派有骨气的人。多年以后此文若在,引起别人的不当解读,就更不好了。子不言父过。”就“驿路茶花”的批评,我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没有改动那个词。那个词是父母口里说出来的,那个词所代表的生活内容也是我所熟悉所经历过的。上世纪80年代中期,为了在大城市生存下来,为了供三个孩子读书,为了买我喜欢的书籍,我的母亲和很多从农村前往武汉的妇女一样,我也和很多从乡村学校转往武汉的孩子一样,历经艰难屈辱,最终凭借勇敢顽强机灵善良和运气活了下来,走了过来。我和父母虽然从不以此为荣,但从不以此为过。如今人到中年的我尊重那段一家人团结拼搏的岁月。 今天必须提到一个伟人的名字:毛泽东。这样的日子我总是非常激动。伟人离世的时候,我虽然已经4岁了,但对那个时代的生活一无所知一无所感。不过,在后来的读书生涯中,在工作中,我逐渐接触他,了解他,崇敬他。我不仅仅崇敬他艰苦建立新中国的伟业,也崇敬他杰出的文学和艺术才华,崇敬他的诗人情怀。我的好友海棠,和伟人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她今天这样怀念毛主席:“我是炎黄子孙,我是中国人,我籍贯湘潭,地地道道的湘潭人,我们安居的城市,没有地震,没有海啸,没有山崩,没有洪水,没有火山,我不过圣诞节,但26号,我肯定无比[表情][表情][表情]纪念毛主席诞辰122周年。我只晓得没有毛主席我们不会有如此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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