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老伴和儿子的话没出去(进城上街),晨练老伴也一人在单元大厅四周绕来绕去,也就当做她锻炼啦。因为外面地上湿滑,椅子上也是湿漉漉她没法坐在上面歇歇(每天她走一圈后就要歇歇)。唉,如今晚上下楼一次活动,她已经不再下去啦,理由是天太黑又不能看报,所以就免啦。但也好,她正好这段时间好好看看养生堂。今天我看了一段讲黄芪(以前我对于这芪字不认识,常常读错还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家父在世时给我纠正过来的,至今不忘。还有一件事也让我以前想不通呐):就是当时我爸爸年纪大了,早晨睡不着就起来上街,看见有人很早就在白塔寺大药房(我小时候那家药店叫“齐卉堂“)到了傍晚门口放个大音响专门播放评书,引来家里没有收音机的老头们,坐在台阶上听评书。我父亲早起看见人家排队他也在排队,他虽然不买什么药,可排队做什么呢?他见到后来的解放军也在排队时,他就主动把自己前面的位置让给解放军,因为到后面就不一定买得到黄芪啦!那时候药铺里黄芪十分紧俏,每一天只买一点点,所以后面排队的人就可能买不到。他老人家是做好事儿啊!可我们想到大冷天做这种事有必要吗?真是不可理喻!后来还听说当时在”丰盛医院“,他还经常一大早去给人家扫院子,不知道的人认为是清洁工,可有些人知道不是清洁工,就纳闷他为何做这种事儿?就猜测他是”疯老头“,我也劝说他,别去干这事儿啦,免得人家说您是疯疯癫癫的“疯老头”,老父亲却说:“做点好事,叫人去说吧,疯老头有什么不好?我看如今这世上多有些疯老头才好呢”!现在我会联想到,这黄芪的药力和家父做这些事儿,倒有些相似呢? 回想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当时社会各界中的疯狂暴徒(所谓的红卫兵、造反派才真正的是疯子呢?)他们使得社会动乱不堪、民不聊生!国民经济到了崩溃边缘,造成的冤假错案、惨死的冤魂野鬼无数!真是不堪回首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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