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和父亲一起在楼顶做一个象棋盘。吃早饭时,我提起在楼顶做一个水泥的象棋盘子。父亲马上同意。他放下屋场前面的砌磡,拿了工具上楼顶。按照父亲的安排,我提沙。沙堆里搅拌处,只有几步远的路,三四个来回,我也就招架不住了。我想,我已经换好了衣服,又要出去做客,就心安理得地下到二楼,坐在沙发上看《生死疲劳》。 《生死疲劳》我昨晚看了第一章。西门闹投胎成为一只驴驹,女主人迎春前世是他的二姨太,男主人蓝脸前世是他的长工,是他捡回来的孤儿,是他的干儿子。有阳光从窗外照进来,洒在红色的布沙发上。我就坐在阳光里,接着看了第二、三章。小说的情节夸张,人物形象生动,语言也很有张力,因此,我想我能够把这部小说看完。掩了书后,有些发呆:看啊看,也不知道这样一本本地看有什么用,是对自己的生活幸福指数有所提升呢,还是可以指导自己的书写? 10点多,去云溪湖东边做客。一位同事“儿媳为我虚度60春秋”,在家里宴请亲朋。和罗明、汤永辉、李汉族、龙哥、李彬、甫督导、李金刚一桌。开席前,娱乐一阵,输了一些。开席后,大家兴起,彼此喝了不少酒。饭后回家,把摩托骑上谭阁园。旋而下到九秋家,娱乐到天将昏暗。我的心情也沮丧如黑夜,不过,我的脸上还是保留着笑容,也似乎还散发出中午饮下的酒香——自己都觉得很二了。 母亲说,下屋和友上午下街,800元卖了一只野猪,他下午又夹了一只野兔子,我买了。我问,要一百多吧?母亲说,他说要100元,我给了80元。母亲把兔子解好后,称称,二斤多。母亲把兔子内脏洗好,放进瓦罐里煮着,问我放不放其它的东西。我说,我不在家里吃饭,二哥要我去他家吃饭。母亲有些遗憾,但还是同意我去。 二哥家有几位邻居在打个子。吃饭前,二哥拿出一瓶劲酒,问我喝不喝。我说:“不喝吧,劲酒更是不喝。”二哥又要去拿白酒,我不让他去,问他有没有米酒。二哥说,米酒有是有,但是冷的,没有热。我于是说,又没有其他人喝酒,我也不喝了。大家一起吃饭。我吃几个骨头汤里的红枣,吃一点猪小肠里和辣椒,一块豆腐,吃一碗饭,最先离开。 几乎是跑着上了谭阁园。在火塘里边坐下,父母也刚吃完饭。三人谈谈天。这次我感到父母之间的交谈没有抬杠,没有顶牛。母亲打电话给麦子,问他什么时候回云水。麦子说他妈妈要在下面多住一下。19点许,我一个人上楼进书房。开了电脑,播放音乐,写日记。写着写着,心里很是无趣来。今天是2015年的第二天,我也开始二了,狠狠地二了。二,这是个被网络赋予了新含义的字。它意味着愚蠢,执拗,意味着愚蠢的执拗,意味着执拗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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