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给何信息:“看主席札记,想请更正两处:一直到他退休十年后的六十岁;杜龙兵与我并非同学,一中比我低两三届,1997一1998,他分到云溪初中,与我同事,1998年秋调一中。”何回:“ 呵呵抱歉!马上。” 8点多农行换30张10元的,以备开学典礼上发放《云溪湖》校刊稿费,31位学生,每人10元。 卫生间里书,随便翻开厚书,看莫泊桑写屠格涅夫。莫泊桑写屠格涅夫的外貌:“门启处,一个巨人进来了:一头银发,两鬓如霜,真仿佛神话中人物。长长的白头发,浓密的白眉毛,全腮的白胡须熠熠然银光四射。在这一尘不染、耀眼夺目的雪白中,巨人那微显阔大的面庞,是那样的慈祥和蔼,那样的恬适安详。这是‘澄波倾泻’般河神的头,或者更确切地说,这是天父之首。”写屠格涅夫的创作观:“他拒绝一切以情节取胜、追求戏剧性的和巧妙的组合的小说的陈腐的模式,而是力求反映‘生活’,只反映生活——反映‘生活的各个方面’,不要虚构曲折的情节,不要编造离奇的故事。”我记得,初中时学过莫泊桑的《我的叔叔于勒》,大学时买读过莫泊桑的《漂亮朋友》,工作时教过莫泊桑的《福楼拜家的星期天》。书上标有莫泊桑的生卒年,1890——1893,他只活了43岁。屠格涅夫,小学里有他的散文诗《麻雀》。屠比莫早离开人世10年,活了65岁。 近午,沙堆湾船叽进去的九池塘上,看到一只翠鸟在塘边灌木丛中低飞。久钓无获的龙哥请我说说鱼德。翻开手机,我看到了何修改后的文字: “潘广云:‘我读小学时我爸爸教我下象棋,一直下不赢他,怕他。他退休十年后的六十岁,我才不怕了。’老人今年六十五岁。”又:“晚上,几个人在小江南喝酒,用杜龙兵电话要他的老同事潘广云来聚聚。潘:‘上云溪,约了开校委会。晚些一定赶来。’后来,没接到散会的潘几个电话,发潘信息:‘抱歉,醉了。’潘回:‘我也是来醉的!’” 一个突然来的电话,让我的心揪痛。打出去几个电话,心略略放松。 午饭在一处山野间的通道上。听金局说,我知道你,通城有几所这样的学校,比如黄总支持的左港。听皮会计说,赞美女子不能用漂亮,要用牌子。饭后,听刘说:香港,二子香港户口;自己不要户口,意未着放弃900万;人不需要怕谁,也不需要谁,不去依赖谁;人只要活好自己就行了;2006年12月4日到香港,在大肚婆限制入港截止前几小时;除了黎某某的儿子买过去的,在通城有几个我这样的人?前夫教过普京二个女儿武木,胡*;我1979年出生,在父母前撒娇,还是十多岁的样儿;能胜任酒力的女性很少,但我是一个;我和一般人不喝的,滴酒不沾。龙哥对刘说:我原以为,会喝酒的不漂亮,漂亮的不会喝酒,你又会喝酒又牌子。我说,龙哥,我要纠正你一个看法,牌子的都会喝酒,只是一般不喝,关键看和谁喝。刘笑赞。晚饭后,微醉的刘说,我爸说我太单纯。 方桌上的一叠快乐的钱。圆桌上交替举起来的纯谷酒和冰啤酒。车上的信息。看罗的车在沉沉的夜雾里滑下谈阁园窄窄的弯弯的两侧草木丰盛的坡。21:00,我的左手提一条龙哥辛苦钓上来的三斤重的草鱼,右手和父亲的左手共抬一罐气,母亲打着手电筒——一起走向还没竣工的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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