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点半去爱尚舞培训中心接学拉丁舞的女儿,因时间还早,我进了路边的邮政书店。看看一些杂志,比较喜欢买的《散文》一般都是没货的,但是今天竟然看到了一本,只不过是第四期的,并且翻得很旧了。一眼看到封面要目里有《我们的卧夫走了》。我买下了它。午饭后,上二楼。先读《我们的卧夫走了》。文章的主人公卧夫,我已经在20140512的日记《死活之间》里写到了,今日这篇文章只不过是让我再一次重温卧夫的选择。关于作者安琪,我产生了进一步了解的想法。百度《我们的卧夫走了》,顺利进入了安琪的博客。 博客名叫“诗人安琪”。首页简介:“安琪,女,本名黄江嫔,1969年2月出生,福建漳州人。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曾获第四届柔刚诗歌奖。主编有《中间代诗全集》(与远村、黄礼孩合作,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年出版)。现居北京。”这段话波澜不惊,很普通,不过,在她的博文里,我发现了安琪不仅仅写诗,还写了一些诗评。鸟儿在她7月16日贴出来的《新的见证:安琪访谈录》中,发现了安琪人生的“三个毛病”:激烈、极端,分裂,我执。 安琪大学毕业后,分到了漳州芗城区文化馆,日子从此“在元旦、春节、元宵、三八妇女节、五四青年节、六一儿童节、七一党的生日、八一建军节、十一国庆等一台又一台晚会的串台词的反复撰写中度过”。安琪为此十分焦虑,也在“火焰不讲道理的燃烧中”写下了百多首长诗。十多年后,2002年,33岁的安琪终于“走了,决绝的不留一点后路地走了,身无分文地走了。”2003年安琪到了北京。在北京,她没有工资,为基本的生存奋斗和挣扎。“在北京,诗歌成为记录我遭遇种种的日记,它平衡了我情绪上的波动,使我不致发疯,使我能在现实的困难中安然度过。”直到十年之后,2012年,安琪动荡的生活才突获转机。安琪在北京主要用诗日记来记录遭遇,创作了大量短诗,目前正在寻求出版随笔集《女性主义者笔记》。这篇访谈比较长,提问者是中南民族大学的博导罗义华,文章发表于今年第2期的《新文学评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找来看看。 午休后,看电影《白蛇传说》。这部李连杰和黄圣依主演的影片在崇阳大青水库取景时,我正在大青水库上游玩,看到了一些和尚,还有航拍的遥控飞机。这部电影我以前在电脑上看过部分,今日在大屏幕高清晰的电视上看,越发感到拍摄之美。当然,剧烈打动鸟儿之心的是小青和能忍、白素贞和许仙的爱情故事。法海对素素说:“如果你真爱他的话,就自己流泪,不要让他流泪。”悲剧不悲,结尾处素素扑地流泪,一句“阿弥陀佛”,瞬间佛脸微笑,佛光普照。法海抬起雷峰塔,素素得以从雷峰塔出来最后看一眼自己的爱人。她对许仙说:“见到你之前,我已经修炼了一千年,可这一千年都不如和你的一瞬间重要。”剧尾的歌曲《许诺》也很煽情:“等待缘份需要千百年,爱一个人就在一瞬间。对你迷恋是一场冒险,我心甘情愿在红尘搁浅。你的叹息拨动我的心弦,为你受苦眼泪都是甜。人世间沧海变桑田,我的心不会变,只要你再出现。为你而活是我的许诺,失去你还怕失去什么?只要快乐,爱就没有错。岁月的枷锁,比我们脆弱。你的黑发拨动我的心弦,想念你瞳孔的深浅,为你受苦眼泪都是甜。爱默默感动天地间,一年又一年……” 看电影时,接到果济法师一个验证电话,说有母女看了我的文章,租车问去了法兴寺,并且想在那里住宿。我从法师口里了解了母女的一些情况后,知道了是谁,不过我告诉法师,鸟儿也和她们没见过面。法师说,那我知道怎么办了,鸟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电影是电影,有了对白和歌曲,也就成了小说。文字是文字,连缀成篇也就成了电影。爱,即使它激烈极端分裂和我执,都是值得尊重和珍惜的,爱也因此永远都是电影和文学的最重要主题。阿弥陀佛,祈祷佛祖保佑红尘中的人儿能梦想爱,敢追求爱,并可以拥有爱,在爱中安好,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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