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看到何校回我昨晚问候的信息:“谢你挂念!一点儿高原反应,好了。那个学生我记着,回了你信息。”我回:“好了那就好!愿你健康平安!谢你!” 6点多骑摩托出门,踏板上放了一大罐气和鼓鼓的笔记本包,包里有加班所需要的一切东西。关刀老刘馆里,不需要开口,老刘端给了我一碗汤一笼小包子。汤光了,包子剩了一半。再买一笼小包子一笼大包子,放到座位下。过云溪湖大坝时,一只和摩托差不多高的黑狗追着我吠,我担心被咬着,又担心惹急了它也不敢突然加速,甚是惶恐。狗儿跟着,吠着,差不多咬到我的脚了。我吼了一声,哈哈,狗儿匆忙逃了!到谭阁园,新屋正在贴瓷砖。和父亲一起把气罐抬到简易厨房,把包子交给母亲。母亲留我吃一碗八宝粥再走,我说已经吃过了。 赶到学校,还不到8点。打扫办公室。开电扇。开笔记本电脑。打开QQ,看到了情感驿站群主简安然的话:“做单纯的人,走幸福的路。所谓的成长,就是越来越能接受自己本来的样子,也能更好的和孤单的自己,失落的自己,挫败的自己相处,并且接受它,然后面对它。谁都会有低落的时候,但是不要让它影响你向前就好,变成一个更让自己喜欢的自己,然后遇到一个不需要取悦的人。”呵呵,鸟儿,如果你选择了某片天空,就喜欢天空下的酷热,酷热中的加班吧! 8点到11点50,14点20到16点,处于加班中。终于把半个拇指高的新文件盒装满了东西,基本上完成预定任务。 中午我和加班的吴校去湾头屋的表姐四娥家吃饭。她还请了村主任夫妇、学校东书记夫妇、方老师夫妇等人。半杯白酒,一罐啤酒,一碗饭,吃完即走。开了电脑音乐,一个人在办公室的长椅子上躺下,翻下手机催眠。 凤凰网上看到《陈丹青再批中国英语教育制度:都是权力教育的后果》,为里面的两段话感慨:其一,2003年年底,当三位本科生决定报考他的研究生后,他辛辣地写道:“弃置画笔,春夏秋冬专攻外语和政治,预备投考研究生,此乃当今所有文艺壮丁的青春修行。我预祝他们成功,等着他们失败。”其二,他的语气仍和多年前一样冷静而无奈:“绝不仅仅在教育领域,在所有领域,总是有一个粗暴的、荒谬的、明显不奏效的政策,无视下情,罔顾规律,强行实施很久很久,非得到两三代人给废了、耽误了、扭曲了,非得整个情况早已无可挽回,这才出台另一个同样轻率、同样极端,尤其是,同样傲慢的政策,用来废除上一个政策。总是这样的:用一个错误代替另一个错误。” 很快睡着。起来后,看到博客上有深圳花狐今日上午的话:“鸟叔,你来深圳了?电话多少,速与我联系!看到标题让你跟我联系,看完日志才知道你已经回去了。晕,来了深圳也不说声!我28号晚上飞到桂林,29号在桂林开会,29号23:50的飞机飞回深圳。”没能遇上深圳花狐,我当然很遗憾,且把这份期待留待以后吧。 午后的暴雨很快小了,但是一直淅淅沥沥。我坐在电脑前,焦急地等待雨停,好骑摩托下县城。空当儿,和在某要害部门忙碌的瑜儿聊下天。短短的交流中,很为瑜儿执着于“我要的是有幸福感的生活和工作”感动。这个社会,要多少教育人文化人汲汲于求官求权啊,瑜儿却想要从那里走出来去当老师去教书! 17点多,雨停了。把五个装满表册的文件盒子和两个墨粉盒子叠好,绑一下;把笔记本架在上面。摩托在新头梗处发出叮当响声,原来是一侧保险杠断了一截。文坳一家长从后面骑摩托过去,回过头来告诉我保险杠断了。我下车用一个塑料袋绑紧。骑到关刀总支,总支无人,只好把文件盒寄放到罗定波店里。到家已经是18点半了。做饭。吃饭。接皮商量钓鱼的电话。接丁商量电视采访的电话。给许问询漂流的电话。转载一则信息。上楼,20点半了。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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