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点20到平安电工。听潘总监关于合唱队的三点想法。快9点,潘总监和我一起下楼,他要去参加一个征地的会议。在公司大厅门口,我们下台阶,潘总从车里出来,开始迈上台阶。潘总看到了我,握握手,问事情怎么样了?我知道他是询问合唱队的事,就站着说了了一两句。潘总请我到大厅的椅子上坐下,他也坐下,听我谈困难,就学生的音乐基础提他的一些想法。他希望有更多的云溪孩子能通过活动增长艺术细胞,也希望云溪学校的合唱队能在活动中走远一些。后来,棋盘村丁支书夹着一叠新出版的《碧龙潭报》进来找潘总。我往左挪挪位置,好让丁支书坐中间。丁支书把我挤挤,坐到了我的外侧。潘总继续叮嘱我一些话后,我起身告辞。 到老杨修理店里,他的老婆帮我把摩托车后刹紧一紧,说还可以用一段时间。我可是担心,昨天潘督导骑我的车子因为后刹不灵,摔了一次,手和脚都擦出了血。我几乎天天在云通公路上跑,茶铺以下的路破弯多坡急,我是长期处于胆战心惊之中。幸好老天保佑,还没出一点事儿。 回家后,看到电影频道放着《少林寺》,李连杰主演的觉远勾起了我的忆起。初中时,一次从学校回家,在路边影院看《少林寺》。此后,学校男生兴起了剃光头练武之风。我虽没有剃光头,但也和云水一班伙伴,开垦出一处山地,平整了,每天早上在上面踢腿挥拳。 和儿子一起吃午饭。一个辣椒炒肉,一个红汗菜。在电影频道的声音里午休。醒来,14点多,正开始播映《白狐》。虽然从2006年起,我一直喜欢陈瑞演唱惜惜FLASH的《白狐》歌曲,也为这歌写过好几篇文章,但是电影可是真没看过。手机上记下一些台词,比如小翠反抗母亲逼嫁傻元丰时说的“爱就深爱”、“爱就爱了,何必自拔”;小翠向傻元丰解释入洞房之后的事“宽衣解带,肌肤相亲,云雨一番,沉沉睡去”。看到小翠愿意用自己千年的元神唤醒元丰时,我很不舍地关了电视,和搞装修的方师傅各骑一摩托去云水。 母亲昨前天几次叮嘱我,要我请方师傅去看看已经在准备做冲顶屋的新屋。我们到达新屋后,我看到父亲在当小工,服侍在屋顶忙碌的师傅们,而母亲一手拿了两瓶啤酒正走回家来。在新屋的堂屋里,母亲和父亲都坐下来,和我和方师傅说说话。母亲留我在家里吃晚饭,我说不了,麦子在家里呢,我下去做饭给麦子吃。 小心翼翼骑摩托下谭阁园,下塅上,下云水点。大坝上遇到云溪一日游的关刀中学老同事罗贤辉夫妇、卢光明父子、罗志华等。听他们说今日只弄到了四张票,只有四个人搞了云溪漂流。下云水公司陡坡时,后面喇叭鸣叫,我避到一边,看到两辆湖北旅游客运的大巴车欢快地驶上前。车里坐满了来云溪体验激情和浪漫的游客。 摩托进入春雷路段,道路平阔,风清日温,我的心情甚好。突然就想到,人生走到了40多岁,生活、家庭和工作都像一趟列车,不但停不下来,就是想把速度放缓也是一种奢望,而看起来目标明确的人生旅途,其实暗流汹涌,脱轨和倾覆的可能也随时存在,瞬息不可知。难道就因此不行走了吗?不奔波了吗?不,平稳一点,快乐一点,努力往前。 超市里28元买一条胖头鱼。卖鱼的女士正在收拾摊子准备下班,她还是帮我称好,剖好,鱼泡也给了我。看着她娴熟的剖鱼手法,我说,我和儿子都喜欢吃鱼,每周要一条多。她说,喜欢吃鱼好啊,吃得多,欢乐也多;特别是鱼头里有一种刺激欢乐的东西,医生对抑郁症患者都建议多吃鱼头呢。晚饭我做了一个煮鱼头,放上一些辣椒、大蒜、白胡椒粉等。饭后,到无忧茶楼,20点到21点,听老教授谈办报的事情。21点多到22点50,和协总、赵总监、徐、李老师等继续商谈合唱队的事情。回到家已经是23点后了。 今天虽然继续奔波,但都在家里自己做饭自己吃,也没沾酒,精神要好多了。明天继续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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