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上午,同事短信说晚上去茶去打老K,他请吃,四人一起,另一主任,另一女新丁。有点奇怪,从来没叫我玩过牌。何况我在单位鲜少有人知道我会牌。打趣回复信息,允了。 中午家里吃饭,直接告诉老妈,晚饭不吃了。 下午四点多,临下班快还一小时左右,请客的主说五十元一局。我愣了。姐虽喜好打四十分,但不喜玩钱,虽说输赢作为下一餐的餐钱,但即是娱乐,就不要有压力,这是姐的游戏原则。可能也是受老爹职业的影响。总觉的那些桌上放钱的牌戏不是吹胡子瞪眼就是拔刀相向,而致兄弟反目朋友有隙。何况老爹的教育那就是赌。 为拉同盟,我微信女新丁,结果我失败。后请客的说主任另有事,新丁另有事,说自己下楼看下情况。分钟后,上楼复我,主任另一事,人难凑,待定明晚。我心窥其意,一个字“好”打发掉。 牌局流产倒是正合我意,饭局没了,有点头疼。特别是在临下班的一小时里。家里是明拒过了,应该没留份量。刚一开口问单位“小弟”,直接一句“我有安排了”打发我,“呵呵”终结对话。 临了下班,也没合意的吃饭搭伙。好吧。一边开回家,一边电话老妈。老妈说一句“没饭”。开至楼下,嫂子的小红车在。好吧估计是菜很多,饭没有。重新出小区,我需要散散心。 赶着落日的微暖,收拾淡淡的情绪,驾着小福,去往那绿道的夜。 天很朗,日和微云在天上,但不是一处。一路蹴着油门,放松全身,听着车载乐,一小时后,到达外滩路附近。肚子在闹革命了。好吧就近停车,一馄饨店。跟老板娘问大碗小碗,回大碗,她复问小馄饨吗,再回小馄饨。三秒后觉的十七个一碗的小馄貌似不够。于是跟老板娘说两碗,装一碗。选位落座。十分钟左右。端上来一碗,刚想说这一碗的34个有点少,老板娘说你刚说两碗的,啪又来一碗。好吧,老板娘没听明白我说装一碗的意思,那只好辛苦洗碗工,多洗一碗了,哈哈。估计老板娘对我的行为觉的怪异。 吃完付钱,整钱留着,零钱袋沉甸的硬币都给了老板娘。然后驱车前去绿道。十九楼的楼友绿道的夜景拍的相当漂亮。实景的静谧甚合今夜心境。一定要带我的UCC小紫来骑行一番。记的在义乌,当时店里的老板就差发誓言了,说小紫这款肯定能放进车后排背的。自从买了它,我一直没试过能否放它进我的小福后排。可能人都不喜欢压抑,估计我的小紫也一样。 道不同,不与谋。有些人,只能泛泛交,始终走不到一块。有些人,能离多远是多远。拉拢不来。 时近九点半,驾着小福,披着银光,驰在悠暗省道上。恒定在六十码,不用踩刹,目光专注前方。一直习惯打近光,远处暗,近处明,忘我的一种境界。若干年后,能站在我身边的,只能是同一个TONE的人,那样才有共振的频率。或者只能是一个没有任何兴趣交集和思维方式一致,但彼此都不干不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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