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又不是酒 - 广场有鸟的网络日记本

作者日记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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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27日

晴朗

星期一

是酒又不是酒 作者/广场有鸟

    一旦相聚，一生相爱
    是酒啊，越品越香
    又哪里是酒啊，一生饮不醉

    9点多接到老杜的电话，赶到影剧院那里和他见面。在等他的时间里，一位云溪雷洞的家长看到了我，告诉我一件孩子的事情。老杜来了，家长似乎还有说不完的话，我两次提醒就这样吧，他还是不愿意结束对话。家长终于走了，我才仔细看起老杜来。面前的老杜和他的空间里的相片比起来，要白一些，也要瘦小一些。老杜其实不老，比我还要小一点儿，但是他在电话和Q上总是称呼我老潘，我便也叫他老杜。我们是一中同学，但应该不曾在一个班过。当2012年末他提出捐助云溪湖校刊（第二期）时，我们还不知道彼此是同学。在互相说起一些熟悉的名字后，才发现彼此同时期在同一个学校里学习过。他带我到他家，边走边说他在通城没买房，这次回来住在弟弟家里。这样一交谈，发现他的弟弟和我的弟弟不但是高中同学，而且关系特别亲密，都到过彼此的乡下老家云溪和阔田。进到粮道街，老杜感慨，做好事也不容易，有些家庭也是扶不起来的。上楼进屋，我看到老杜的三个孩子，也看到老杜的母亲。老人家很热情，也对我弟弟还存有印象。
    坐下来后。我告诉老杜最新的云溪湖校刊在装了特产的盒子里。老杜马上打开盒子，拿出书来。当他发现一本书里夹了一个红包，有点意外，准备说我。我赶紧说，这是你的稿费，校刊上选了你去年写的《寄语!云溪湖!》。老杜于是很高兴地说，啊，稿费啊，这个我要收下。他马上打开红包，抽出来一张绿色的票子，给了三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孩子。我们马上商谈老杜的大女儿入户进行调查的安排。老杜的大女儿在浙江一家民办学校的国际部上高中，直觉对口留学的。老杜希望一直在沿海生活的女儿在留学之前能够了解真实的农村情况，便和我联系，希望我能够提供一些调查的家庭。我当然是极为乐意的，一是我希望孩子能够接触真实的农村，二是老杜对学校的帮助很多，我也希望借此回个情。商定好后，我便告辞。老杜一直送我出来到粮道街。我们再一次谈起这样一个缺乏信仰充满不安全感的世界，互相鼓励要“找准自己的位置，体现自己的价值”。
    10点多坐公汽回家。路边等到作协王副主席送来的一些《天岳》杂志，顺便帮关刀中学王文书老师领了两本样刊，在2013年第五六合期上，王老师写了一篇散文《潘校长印象》。吃中饭前，我在电脑上做好明日入户调查的家庭选定和路线安排表，并打印好。
    午饭有很多菜，儿子说好吃的太多了，吃不过来。其实也只有五六个菜，也不是山珍海味，只不过是煎鱼块、糍粑、酒糟糯米丸以及鸡翅、茄子等，在妻子的巧手下，都烹调得味道很好。
    下午两个大型活动挤在一块了。平安电工总结表彰暨春节联欢会在14点准时开始，而1997届云溪初中同学会也在此时开始报到。两个活动的地点都在玉立酒店，前者在玉立影剧院，后者在玉立大厅左侧的贵宾厅。我想邀了家人同去看演出和参加同学会，麦子因为有同学约好了一起玩不去，我便和妻子可可一起坐公汽赶往目的地。堵车得厉害，提前30分钟出门，到玉立酒店还是超过了14点。到同学会报到处点个名，马上去影剧院参会。影剧院座无虚席，还有一些人站在过道里。总结会已经开始，正是潘总在做报告。主席台上以潘总为中心一共坐着13名公司高管。公司潘斌海经理给我让出了一个座位。妻子、可可，还有想来看演出的姨子和他的女朋友都只好站着。我请他们先过贵宾厅去同学会那儿玩，等总结会结束演出开始时再过来看。
    总结表彰结束后，马上开始春节联欢会。妻子带了女儿也赶过来了，她们在第一排找了个位置坐下。学校的节目《快乐舞台》在第五个演出，姑娘们华丽亮相，精彩演出，获得了观众的热烈掌声。我看到坐在前排的潘总也转过头来，视线找到我，对我鼓鼓掌。我也回了谢谢的手势。已经快16点了，我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一直站在门边听会的徐校，叮嘱她一些事，便离开去了同学会场。
    等老师们都到齐后，晚宴前进行了两个简短的仪式，一是讲话，老师讲话的顺序是当时的校长方清平、班主任潘广、政治老师王光辉、数学老师潘东红、物理老师吴水金和英语老师何春霞。方校长进行了认准的准备，写了两页纸。学生除了主持人王军和潘云芳外，还有曾任班长邓细国、团支书方亮、筹委会吴海鹏和创业者方成明讲了话。二是师生合影。老师们坐的顺序和16年前合影照的顺序一样，用方校长的话讲就是，看看16年来到底有哪些变化。学生则混排，有些抱着孩子。
    晚宴上，百来位师生和家属互相敬敬酒，说些客套的话，说更多亲密的话。饭后，在玉立酒店订了两个包间。老师们集中在222，学生们集中在888。合唱，独唱，合影，共唱，共舞，气氛热烈和乐。21点多，老师们陆续告辞，学生们继续嗨歌。快22点，我也带了妻儿回家。洗过脚后，终于不胜酒力，22点后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