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买了一双鞋。” “我有些鞋,你干吗给我买?” “是板鞋,你不是喜欢穿板鞋么?” (其实我喜欢穿帆布鞋,不是板鞋。) “哦,其实不用买的,浪费钱不是。” “你元旦又去上海?” “不去。9号考试。” “元旦一起在家搞卫生。” (其实没有定下来,本来想去的。) “嗯。” 我拒绝谁都拒绝不了他。呵呵。 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喜欢去上海。就在刚刚,我还在失声痛哭缅怀这场错误的选择。我直言不讳这是个错误,我清醒的承认,如果有选择,我定然不选他。 可是,无论是什么,都只能将错就错下去。何况,我曾情意绵绵地对他说一辈子很短,我愿意和你将错就错。 其实,我特别想在他面前嚎啕大哭,我特别想让他知道一直在折磨我的这种无力感,我快被自己逼疯了,因为我没有一个可以嚎啕大哭的对象,也没有一个特别了解整件事情始末的对象。我只能很无助抱着椅子腿,然后听到客厅里的声响,又用手把眼泪抹掉。 我怕这样的不正常,这种自我折磨不知道要延续到几时。心口的洞一天大过一天,我想,最可悲的是莫过于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口的那个大洞已然不是他回杭州这种行为能弥补的了。 这是失控感源自于多方,或者是我自己无论逃脱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或者是我受不了他实则无比在意却总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伪装,又或者是我心里的距离没有随着高铁拉近时间,相反却在背道而驰。 去或不去,对我的影响越来越小。我害怕自己传递出的这种不在意,我害怕这种诸多因素造成的自我折磨心理最终毁了感情。 可是,可是,可是我带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心理去维持表象,不知道是我的表象,还是我跟他的表象。 我知道,当所有人都以为我们已经很好很好的时候,我早就千疮百孔烂得长蛆了,这不能依靠他眼神里传递出来的坚定和爱情减免。当我自己都以为已经很好很好了,好到只要数着时间的过去,他就回来了。就在昨天晚上我还做梦梦到他说要回来了,要我去车站接他。 可是。你说要我等你,我等你,可是我已经等你等到心理变态了!我已经快他妈被自己给弄疯掉了! 最可怕的是,他现在回来也无法完全扭转这种病态。因为我自己都该怎么扭转。
你应承过我嘅。点依家你都唔记作?你讲过嘅都系喺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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