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沿途的风景》后,再开新篇!呵呵,这好像是在介绍某位作家的新作。
我和他 不再写信了,好像少了许多责任和负担,尽管写的时候从来不觉得那是一种负担。卸下之后才发现,原来,可以那么重。 不数车票了,只是前两天发觉装车票的首饰盒已经有些塞不下了。 几天前,爆发了一场我认为是最严重的争吵。幸运的是,永远都是他冷静过我,所以制止了。可能两个人在一起必须要有一个人冷静吧,不然,必然会走向分手或离婚的结局。其实我比谁都懂,他到底待我如何。 但无奈的是,爱情从来都不是两个人的事。我所担心的,不过是别人也在担心的。
我和她 一直以来,心里住了一个人。她住在了很久了,可我从来不曾去唤醒关于她的记忆。其实,是我没有记忆。 有人说,爱是一场重感冒。我恐怕,这场感冒再也好不了了。因为我很爱她,爱得放弃了恨和怪,摒弃了冷静和执着,只剩下一点点信念,苟延残喘。 她住了很久。久到让我从此忘记了有关她存在的时间,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
我和他们 有同事因为受我的影响,也准备去自考了。为此,咨询了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事。 我对自考一直很怨念。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愫。每每奋战时,耳边总回想起那句话:“能怎样呢?我供不起你。” 谈不上在意,只是一种单纯的想起。想起的时候,胸口还是发闷,不过再也不是幼稚的隐隐作痛了。“争取”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特别是要去争取那些可能明知得不到的东西,以卵击石。 我长大了。当我用熟稔的方法擦掉小女人嘴边的油渍再摸摸看着她大快朵颐时,我发现,很多年前我就长大了。 一下子成熟,忘了怎样软弱,昨天的不满现在换成开阔。
我和我 这个副标题我很喜欢。还可以说跟多的话,在这个标题里。 比如我刚刚跟一个同事简单聊起这几年的工作经历。比如沈说我很优秀,可以做HR,客服,还可以去做策划。 策划这个称呼其实给了我很大的压力。不久前交的报告不得不归功于小夕帮我梳理,跟她强大的逻辑思维相比,我这点小小想法有点太微不足道了。 我一直都鼓励自己:没做过的事,现在做了,都是一份美好的经历。至于做得好或坏,并不是这个阶段需要考虑的问题。 可能是走了很久了,所以越来越喜欢回头看。说起一些过往,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甚至不太相信,那些都是我曾经做过的事。 可能是走了很久了,所以当有些人重新站在面前的时候,再也燃不起以前那种轰轰烈烈的情感了,无论这情感是喜还是悲,抑或憎还是恶。 可能是走了很久了,所以写字越来越少了,那些想记录的事,放在心里,就当过了。有时候,写下来,不是为了忘记,而是为了更深刻的装载罢了。因为,我也怕,有一天,那些我曾执着的感动,都被自己忘记了。 又可能是觉得该示弱了,所以可以忍住的眼泪也不再忍了。但真正要坚强的时候,还是可以坐在那里,哭得悲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汶川512之后,国难不断。有时候我自私而愚蠢的想,如果她当初也是通过类似的方式离开,或者还可以得到举国上下的哀悼,如果,仅仅是如果,是为了一己之私,那她承受的是什么呢? 我跟他说,很想很想,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这一路的风情,怎么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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