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还是在六点前起床。久雨之后的晴天,给我的感觉特别清新,热切的盼望跑步。所以,6点20组织学生早锻炼时,我是完整地跑下了五圈。汗津津的,也有点喘,但是精神特别好。 早自习期间,操场里有个小女孩,手里举着个硬币问我章老师在哪里。章老师教四年级,也许还没起床呢。我指给小女孩。小女孩蹒跚的跑去了。 上午整理全校为玉树捐款情况。 看南鄂晚报的《云溪水库,心灵之约》,拿到办公室和同事分享,贴到门口黑板上和同学们分享。 午间课正在看报纸时接到父亲电话,说肚子疼得不行,叫我马上骑摩托回家带他去县城。电话还没放下,一中招生的人员来了。我匆忙帮他们填了表,打印学生分数。请来丁校接待,告辞。 未出校门,看到职教中心的领导来了。我从车棚推出摩托,立在摩托上向他们解释不能相陪的原因。 骑行中,我的眼泪几乎要出来了。我恨不得一下子父亲身边。我又担心骑得太快不安全。我想起了父亲干瘪黑瘦的脸。我想起了昨天到炉上看恼的事情。想起了昨天晚上写的日记。 到得家里,父亲躺在床上,盖着两床被子。小脑袋露出来,苍白憔悴。堂哥堂嫂在屋里,还有几个面前的邻居,都很焦急。我焦急的问了下情况,知道主要是肚子疼,手脚抽筋。我和堂哥为父亲穿衣着袜的时候,父亲的双手隔不了分吧钟就蜷缩在一起。我们只好一次次掰开,揉搓。我感到父亲的手冰冷冰冷的。父亲也说坐不了摩托。我打电话请了一辆面的。二十多分钟后,面的来了。堂哥陪父亲坐车。我骑摩托。 到县城,先回家。后我和母亲陪父亲去医院。检查血液。看得我胆战心惊:白细胞、淋巴细胞比率、淋巴细胞数、中性粒细胞数、嗜酸性粒细胞、血小板压积远远低于正常值。钾钠检查需要一个小时,我叫母亲陪父亲先回家。我在医院等。等的过程,我外出买了一本第四期的《北京文学》和《诗刊》,感到奇怪的是,北京文学比诗刊厚一倍,价钱却便宜了一元。还好钾钠正常。胃镜检查留到明天。结果出来后,再看医生安排。 晚上,父亲精神好多了,和孙子有说有笑。他晚饭也吃了一碗米饭,母亲在微波炉里蒸给他的鸡蛋也吃了。 看电视时,母亲又不忘数落父亲了。 我期望明天父亲的情况不要那么糟糕,最好是只是打打白蛋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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