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农历二十四,在我的家乡—长沙,是要吃团圆饭的。小小的团圆一下,也由此拉开过年腐败的序幕。 公司今天组织吃年夜饭了,虽然迟到了一个小时,但是仍旧能感受到大家的欢乐,至于背后的真实,已经无意去探求了。看到了小夕熟悉的笑脸,一时间,竟然有些迷离。
离开之前 猪哼哼后天回家。一年到头,终于盼到了这天,早早的订好了机票,跟BOSS确定了请假的天数,也许此刻他已经有些身在曹营心在汉了。我还是羡慕这样有期待的过美一天,以前,对过年从未有过期待,不计算有多少压岁钱,不关心能否穿上新衣服。现在,年年岁岁,除了年龄的不断增长,过年,似乎再也没有了新意。 周末跟往常一样,睡到三杆起,张罗着午饭,看时间像加满油的跑车一样飞速逝去,停滞不前的只剩下似乎是永远分不开嘴唇和双手,傲视着每一分每一秒。不会像以前一样觉得不开心,或者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现实。我宁愿时间走得快一点,痛苦加深了才更容易走向涅磐的命运,这样,也不必让彼此再回答何时回来的个问题,也就等同于接受了无法预计的等待。
回来之后 今天吃年夜饭的地方是猪哼哼以前的住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车站,每一处,都是痕迹和记忆,披着白纱,站在夜幕之中模糊招手,这就是影子记忆吧。 结束的时候,s跑来跟我拥抱。y在她身后一路笑着走过来。我慷慨的笑了笑对他说,“我不介意给你一个英国式的拥抱”,他整了整衣服,轻轻地抱了抱我。但是这种拥抱的分量,都比不上s给我的温暖。或者只要是亲近的人,站在十米开外,都能体味到那份坚实吧。如此,是不是与我的waiting论相驳呢,呵呵。 腐败和享受终将过去,迎接我们的依旧是看不清的前途,坚定和迷茫并存着,也许那份迷茫是我的,但我们都不能否认彼此坚定的信心,也无法计算谁少过谁。除了在彼此眼中找到坚持下去的勇气,我们还一如既往地坚强。 在你离开之前,在我回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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