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2月3日 星期二 小雨 10℃~6℃ 老有所学 童年的时候就常听大人们讲关于“七步成诗”的故事:“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便是赫赫有名的“七步成诗”至今不曾遗忘。 可是最近才学到关于谢灵运的评论:“天下才有一石(dàn),曹子建(曹植)独占八斗,我得一斗,天下共分一斗。”这位才高八斗的曹植的父亲,就是给大家印象不太好的“曹操”。京剧《捉放曹》把曹操描绘的一无是处,一句:“宁教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让他永远背负骂名!但他的诗句至今流传甚广,“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小已。”(老马虽然低着头吃着槽里的草料,但志气千里无疑;英雄虽然已为老人,但壮志雄心依然存在。”虽然说马但寓意在人。今年是牛年就当说牛:“老牛明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奋蹄。”我一辈子做的就是老牛的营生,因此我的一位得意门生(远在四川)送给我的一件纪念品,就是一头老牛,如今真到了夕阳短的时日了,因此努力读书,就是我“老有所为”的最好方法啦。 昨日,有意无意间,看到凤凰宽频中曾子墨主持的节目:《世纪大讲堂 视频社区 》请的是畅销书作者余世存,当听到他说:“袁世凯是东方彼得大帝时感到有些惊讶,并且说李鸿章对袁世凯评价很高,而且对李鸿章的看法似乎说成为“杰出的外交家”啦!他所说的这些,简直和我以前所受的教育和知识大相径庭,究竟孰是孰非?还是从网上想买本(能借一本更好)《非常道》读一读再说吧,但有一点我觉得这位作家胆子不小啊!有一段文字可以说明:“ 关于我的新书,首先要说的是,《我看见了野菊花》从书名到编排都并不合适,我原来是想叫《异型:转型时代的人和事》的,但编辑通不过,临时取了一篇文章的名字作书名;我当时确实想把写人的文章结集,但出版社也通不过,有两个人,李慎之和舒芜先生,写他们的文章,《慎之赋》和《在迷失和回归之间――我眼里的舒芜》必须撤下来。所以加了一些随笔和诗,成了现在的样子,这些情况,我在九一一事件后的一篇文章《异行和我》中介绍过了。有位朋友通读了这本书,很感慨,他说,书名可能叫《我在汉语的血流里》更好。 晚间,收到老同学发来的附件里,“迟到的衰退--中欧教授 许小年”说的是在去年12月27日,中欧国际工商学院教授许小年在燕山大讲堂做了题为!!迟到的衰退!!演讲,以下为主要内容很长,字虽然大到15号,看看久了还是不行,只好草草浏览,安徽台电视剧结束以后,老伴过来问我看什么这么认真?后来她也开始看,一边看一遍啰嗦:“看得这么慢,能不能快点好不好。”最后她的评语是:“还通俗易懂,还不错。”天哪,人家教授讲得不好能上“燕山大讲堂”嘛,对我来说是顿开茅塞,最关心的那“4万亿投资的钱从哪里来?”看了以后危机感加深了,但听了温总理欧洲之行的讲话和答记者问,我们首先解脱经济危机还是很有信心的,但靠扩大内需还是难度很大...... 平日里空闲时间,看看这些也蛮有意思,我的老同学很了解我,否则也不回让我读这么长的讲稿了,这也是我老有所学的好资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