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雯又发来短信,催问着我什么时候起程,我有何尝不是“归心似箭”啊,只是单位的调整迟迟的不见动静,迟迟的确定不下来,万一的走了,突然的有什么变故,会使我措手不及,所以我还是要等,也只好要她再等。 我知道她在等我,又是几年未见了?有将近六年了吧?六年在历史的长河中是短而又短的,而在人的一生又有多少个六年?这就未免伤感起来,也就注定了要缩短这样的周期,至少,要一年见上一次,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本来今年约好了七月份一起去西藏旅行的,都是那个藏独惹的祸,未能成行,只好推迟的明年。明年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变故?等到那个时候我们在见已是等不及了。没有萌生这个念头还好忍些,有了那个念头,就再也等不下去了,她已多次的电话相催了。 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呼?有朋自远方的邀请,同样的不亦乐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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