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熟悉这个地方,忙碌之于,在傍晚时,看父母吃过饭,收拾清洗完碗筷,给母亲分玩要吃的药,我就在华灯已上时,出去走走。 它是北方的一个小城,在我眼里,说不清楚它是南方还是北方,洗完的衣服,几次去收都有潮湿感。妈妈这里碗盘没有沥水架,洗完后我总是将水空了又空,再用时还是湿的,心里隐约的不舒适感。那些假的不锈钢,就锈迹斑斑,我心里想,倒是这假不锈钢无法遁形,天然甄别。 偶尔的念头里,有些想念新疆的干爽了,也只是一念。这里街道两边树木葱茏青郁,像是夏天。我是几乎过完新疆的秋天到达这里的,有种时光倒带之感。 租住的地方,一个大门一条路有近百米,左右分支出深深的巷子,而我在最后,也在巷子尽头,有幽深之感,多层的一楼,被前面的楼当着阳光,室内不太明亮。慢慢的适应了,偶尔也会想起自己家里客厅里,明晃晃的太阳,我总是在中午拉起窗帘遮挡,光线太强,大胖和妮妮眼睛眯着,偶尔睁开,瞳孔成细细的一条线,显得很犀利的样子。 大门进来,两旁有几棵有年龄的树,好像是木瓜,橡树,石榴,古老的墙上,不知名的爬藤,只有石榴树上挂着红色喜人的果子,母亲说不能吃,不能吃,倒是也有好处,可以挂在枝头多一些时间,养眼。绿叶红果,一进门,走几步就能看见。旁边前几排似乎是大户人家,小别墅似的大门,门内清幽,有花有树,想来当初是领导们的住宅,看起来有些门第和时间,时光漫过门楼,朱红的大门有点关闭,有的半开着,我就看见了有花有树那部分,还有砖漫的路径,藤蔓的攀爬,让人想这家人是怎样电视剧中大户人家的时光呢。 我想起以前去世的大伯,大伯家我没有印象,大伯以前是这个城市的检察院院长,传说中下班将腰里别的枪取下来,就做饭。那一代老年人,这样的好男人不多,我记得大妈,是个瘦小的女子,家族里人没好话,说是个不做饭的懒婆娘,我就对照到自己身上,其实,女人即使不做饭,但也还有许多家务要干,但是这样的女人似乎在一般人嘴里是不上道,不识礼的,她那个年代的压力应该比我大。 树木下饭余时间总是坐着一下头发花白的老太太,东家长西家短的评判着,偶尔也见一两个老爷子,了。对那个带着党徽的印象很深,我刚来时,他看着我问:“你找谁家?” 我回答:“我妈妈家” 他笑了,对旁边的人说:“应该是那对租住的老夫妻。 我走过后才发现他胸前的党徽,心想,老同志警惕性挺高啊! 他们彼此都很熟悉,只有我进进出出,从他们身边走过,知道他们的目光追随着陌生的新鲜感,每个地方人似乎气质不同,我可能就是那个一眼就看出来不同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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