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有点忙,没有时间记录。 8月3日休假,与妻女回高州玩了几天。住在姐处。到达高州的晚上,在姐家吃饭,立满和程森两个表弟也出来一起吃,大姨及姨爹也来。后来,约了锡桥和阿狼见面,喝果汁吹水。8月4日带晓君培杰一起去长坡水库,旧城玩。水库基本没有大的变化。包了一部快艇300元,在水库游了20分钟,水花四溅,景色优美。在长坡圩食饭。容易想起90年代去水库游玩的光景,距今二三十年了。人生易老,风物依然。 二 8月5日回了一天家里,下大雨。在圩里买了几筒月饼回家给叔伯。许久没住,破旧。西边的房间都长青苔了。带砚砚可可去屋前摘岗稔,还不太熟。又去村里的铺买东西,去村里逛了一下,在成文四爹家坐了很久,避雨。感觉沐浴在雨中的乡村如此沉默,如此冷清。望出去雨中的稻田,刚插完不久的秧苗,有泥土香有杂草香,这种湿漉漉的夏天感觉,令我想起多年前在村里跟大人耕种的情景。熟悉到瞬间想哭。而已事隔多年。大人都老了,许多也走了。但村子和田都还在。 三 父母比我更想回家,但是怕坐车,怕晕。有时总觉得对不起他们。自己来了珠三角,还捆绑了他们上来。对他们而言,在城市中生活,没有可语之人,没有熟悉之景,没有关心的事。高州农村才是他们的世界。所以,从这个角度,不是我让他们上来享福,恰恰相反,是失掉了他们的自由。母亲老是讲,如果我在茂名和高州工作该有多好,这样他们就可以在家里生活,还可以继续插秧割禾种菜。 四 在家里呆了半天,给叔们每人几百块钱。后面又去了阿姑家里,姑丈也在。下雨,潮湿的村子和道路。姐跟姐夫还有晓君、培杰都来。姑和姑丈年纪都大了。这段时间也刚摘完龙眼,姑丈还去做泥水工。在姑家吃了饭,她㓥了一只自家养的鸭子,好吃,汤清甜。晚上,赶出高州,去大姨租的地方吃饭,弄了一台菜,喝姨爹泡的黑糯米酒。她家的房子还在建,基本上有两层的结构了。后来,带小朋友们去新开的潘州广场玩,体量很大,装潢很豪华。佛山可能只有王府井可与之媲美。 五 8月6日,带培杰晓君及妻儿去电白水东中国第一滩玩。让小朋友感受海浪和海风,还捡贝壳。中午在水东吃捞粉,甜的,不好吃。玩了半天回来,皮肤全部晒黑。后面又下点雨,去新高州中学附近吃正宗的水东鸭粥,捞粉很正宗,花生油特别香。其他菜也不错。吃完之后,带小朋友们去高州公园玩,大变脸,改成叫冼太文化园了,瞻仰了一下夜色中的高州中学。这个曾经成长的地方。依然那么亲切。 六 8月7日,上午去大姨家玩,她做煮汤籺,还做了一些菜包。吃煮汤籺。阿姨还炸了扣肉,给我带上南海。下午回程,不算太困,上到时已经晚上7点多了。 七 每次都这样,回去了就不太想上来。在南海,又很想回去。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离乡别井的人,都市流浪者。让小孩知道那里是她们的家乡,或许也只是一厢情愿。不在那个环境成长,是无法有真正的根的感觉。能做,就做一点,让自己心安理得,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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