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东莞老同学家,目测了一下两对老同学标准版的模范夫妻样板式生活状态,然后回到家就眉头紧锁,任我听了许多治愈系的音乐都拉不开竖在眉间的抱团的川字纹,然后语重深长地发信息给我的最亲密的同一屋檐下的异性兄弟,可以赤裸同对的纯友谊同伴。曰:其实,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好好经营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无仔细审视过我们现在的状况?我如果没有走出家门,做一个彻头彻尾的井底之蛙时,便可能会安于余生就此静寂,各自安好地直至消亡,但是,如果走出家门,眼见门外的万家灯火,看到人家的相濡以沫,守望相助,看到那些被自己丈夫呵护的妻子,优雅地地做一个柔软的小女人时,觉得我们很不应该,不应该过成现在的样子,余生是一个未知之数,如果三几年后,我死去时,我真的会为我自己不值,此一生,不知道幸福是什么模样,被呵护又是什么模样,我同情自己时又会同情你的境况,我们何以至此?就这种令人窒息的无奈,让人厌恶,曾几何时,那个温柔体贴,渊博优雅的你,今在何方?如果我们一直坚持这样的活法,不作修正的话,我们是在等待老死吗?如果一直这样走下去,一日和一千日,一年和二十年有何不同?你不会因为我的开心而喜悦,你亦不会为令我愉悦而有成就感,你不会因为现在的这个家所拥有的安定而心怀感恩,你随时随地地疏远我,两个人独处时的疏离和冷漠,逼着我强大起来,你是想逼退我吗?令我在某天终于心如死灰而彻底远离?到那时你是否还会像那年我离开你时那般的痛哭流涕?还是释然?你确定我们要这样继续这样无奈的剧情吗?这样的日子,你开心吗?你幸福吗?我呢? 然后,约摸十几分钟后,我在冲凉房里听到了室友用锁匙开门的声音,我穿着粉色卡通图案睡衣走进房间时,他安然地坐在床边娴熟地刷着抖音,我在房间吹干头发,回到客厅我的床边,室友顺手关上了房门,一并关上了那头哈哈大笑的抖音配乐。 各自安好,大概便是如此罢! 今天下午忙完后,我仔细瞄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川字纹貌似较前天又深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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