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早晚去三角梅枝桠处看一下养娃的斑鸠。从一枚蛋到两枚蛋,从透明的白到暗暗的白,到两只小崽卷缩在简陋的窝里。每天都有小惊喜。调皮的小梦黑煤回乡下了,斑鸠回来了。生命一波接一波,有机。 早上没看见鸠妈,就两娃在窝里,瘦瘦的小小的,摸了摸它们的头,上班去了。 下午回来,又去。窝里有装修外墙的小瓷片?!两娃看起来奄奄一息。早上给鸠妈准备的大米小米也被小瓷片儿砸歪了...... 本不想干涉自然界的生命,但两个活活的生灵呢,鸠妈依然不见踪影。 轻轻拿在手心,凉悠悠的。 弄碎了大米粒,接了点水,一个小碟,一根纱帕,一个小镊子。一个个的先蘸水在小嘴边,感觉得到它们对水的渴求。亲妈干嘛去了。然后再用镊子的一片弄上小米碎儿,放嘴里再蘸水,反反复复,直到娃们的肚子明显鼓起来。 找了几张报纸揉捏皱着,放一小盒子,再在上面放上棉纱帕,俩娃进去。过了几分钟,俩娃的体温明显升起来不少。 屋外不间断的出现一种声音,像鸟声。 打算把俩娃放屋里,但是那种奇怪的声音模糊的干扰着我。莫非是鸠妈回来了吗?寻自己娃来了?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让娃回到原来的地方去。反正今夜吃了点应该能活下来吧。腋下夹着电筒,小心翼翼的放它们归巢。 愿亲妈快点回归吧,后妈毕竟比不过亲妈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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