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碧空扫描了整座城,眼里有光,脚下有路。 樱桃爸妈摘下来了,为的是不让小白和黑煤坚守树下那块阵地了,说是辛苦它们了。好难得,我的父母能把它们当做家人对待呀。 居然摘了6-7斤,红红的,可是有点酸,摘早了。若让小白和黑煤继续守几天,应该味道更好些。我们在百余公里外,吃不着。 我跟妈说,抽水房的窗台上还有两根火腿肠,记得给小梦吃。妈说,爸成天给它们三吃好吃的,人不吃它们不会少。 它们三做梦都想不到,城市里出生城市里长大的它们,居然也有了工作,被爸妈安排的任务,它们出色完成。 樱桃树是从城里移回去的,城里的泥土太瘦太薄,支撑不了它的生长。剪了枝丫回去。 旧时的几棵樱桃树是奶奶1977年从老家铁线沟移过去的,栽在靠近马路的竹林旁。小时候常常趴在树丫上边摘边吃,惬意得很。 后来奶奶又移栽分离出两棵,栽在进门的两边。旧房拆除了,新房建的时候全部给殒没了。 今年这棵樱桃树长高高了,花簇四溢,一派盎然。 乡里鸟儿多,它们也喜好红红果实。爸妈觉得是自己亲手养大的,收获就应该是他们的,不该被鸟儿掠夺。 于是,樱桃树下,爸妈做了两个垫子,左右各一个,让小白(狗)和黑煤(猫)各据一方监视着外来入侵者。居然鸟儿们都不敢靠近。 小梦偶尔也去,但多数时候都在闲逛,乡野里各种有趣的生命很多,加上要恋爱,剩下的就那俩傻乎乎的家伙了。 每种生命都在存活死亡,循环往复,他们的美,无以言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