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于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我从办公室出来了。就搬了个纸箱。 这是一种彻底的告别,以后的以后,我都不会再触及学校的管理层。
有不舍吗?我也扪心自问。 其实,更多的不舍,是源自于上一任领导。 上一任的他,是个雷厉风行的男子。很有担当的那种。 他不会让二级班子受任何的委屈,所有的黑脸全由他扮演。 在他的手下做二级班子,真的很幸福。当时,我是办公室主任。 两年里,他利用高压手段,极见成效地整改了这所小规模山区中学懒散的治学风气,成绩大幅上升。两年后,他高升了。
而这一任,是个注重“人和”的领导。 他觉得一线教师面对那么多的娃,本就怨气多,而身为领导,就得有博大的胸襟气度,让教师发泄一下,那是应该的。 最典型的就是教职工大会,经常是开到一半,就变成了民主生活会。就更别谈办公室里时常有人“讲事”。 我这最为憋屈的角色教务主任就更是首当其冲。不知多少次,因为排课排考委屈得不行。 犹记,本学期开学,因为学校撤并班级,三个四十五以上的女老师来找我吵架,我一对三,过后校长安慰我:不怕,她们不会记仇,过后就好了。那份委屈,是一生难忘的记忆。
今年的五一,我是在床上过的。要么是在医院输液,要么是在家里躺着。头晕到站不稳,连自己都无比恐慌。好在输液几天后有缓解。 昨晚回学校后我再次找了校长。这次,我终于盼来了我的阳光。 这是自三月底查出重病以来的第四次请辞。成功! 也确实,他再不同意说不过去了。貌似开始有症状了。也不知还能拖多久。
今天晚自习前的小段时间,我翻出了两年前买来的十字绣抱枕。 躺在宿舍小沙发上,听着音乐绣着花,惬意得不得了。 这不知是几年前曾得享受过的慢时光。
自此以后,课余时间真正属于我自己了,不用再操心报不完的文件做不完的资料。小寸,恭喜!
接下来,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养好身体,以最佳的状态迎接生命的又一次考验,脑手术,我会成功的。小寸,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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