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半月的四川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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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5.22. 23:39录完
2009.11.26. 星期四 晴 银川
昨天晚上，刘冬开车接我们去八里桥，惠荣下楼后，踩着了冰凌，
摔了一跤，当时并不觉得很痛，但在八里桥一觉醒来，右手顿感不适，
拿筷子都拿不了，喷了“护身宝”。我和惠荣约十一时到达胡兆荣家，
三条毛毯、两个大包已经装在刘冬的车上，我们空手到胡兆荣家，倒
也轻松。13：00，刘冬到达胡兆荣家，临时为他下了一碗面吃了，胡
小冬也一起吃了面。13：30准时开往机场，车上共五人：刘冬、胡兆
荣、王天菊、我、惠荣。王天菊是云南人，精瘦身材，皮肤较黑，人
却很精明。往河东机场进发途中又接到胡小冬电话，说是照片忘了给
胡兆荣了（办理医保用），刘冬停下车来等候，十来分钟后，胡小冬
送来照片，我们又继续往机场赶去，给14：20办好了行李托运。谁能
料到，此去再回银川时，惠荣却一病不起，成了半身不遂！人身检查
：脱去羽绒服，脱帽，手錶、钥匙、打火机都放入盘中用仪器照。惠
荣检查完后,竟忘了取手表。我去索要手表时，工作人员问,上面有什
么字？我说，我记不得，只知道按一下按钮就会有小灯发亮，工作人
员并未为难我们，很快就将手表还给了惠荣。提前十分钟上飞机，我
们四人坐在一起，胡兆荣很荣幸地坐在靠窗户的位置，我坐的是6D位
置处。飞机起飞时，明确地感到有一种上升感，不久就进入继续拉升、
平稳飞行阶段,我透过离我两个坐位的窗户可看到机下的高山、房屋，
不久就进入到云彩的上面，遇到气流时，飞机有轻微的颠簸。空姐一
个个都长得高高大大，身材苗条，面容姣好。只是音响中传来的关于
乘客应注意事项的英语却有些生硬，一听便知是非专业英语口语，听
起来有些别扭，脑中闪过“飞机失事”的念头，但很快就不再想它了。
大约16：00时，空姐为每人发了枣脯、剥了皮的的花生米、一小包湿
纸巾，还有饮料。你要什么饮料？空姐问我。王老吉半杯，我说。为
了少上厕所，我有意控制少喝水。刚上飞机时，耳朵尚能清楚地听见，
不久后，听人的说话声就像从坛子里发出的声音。16：50，飞机准时
在重庆落地，在洗手间擤了一下鼻涕后，耳朵的感觉就立即恢复正常
了。在行李运输带旁等候拿行李。小陈司机认出了我们，好不容易将
行李塞入后备箱，还有几件放不下，幸运的是小陈的红旗小轿车的
后座上方还有一个小空间，剩下的一条毛毯和胡兆荣的一个小包就放
在这个小空间里。小车上了高速公路后，一路狂奔。开车过程中，李
小华不断打来电话，询问我们到了何处。李小华在长安赶上了小车，
陆德梅身穿红色滑雪衫坐在小华开的摩托车的后座上，在黑夜里像一
盏红灯照亮着我们。到了惠龙，幺爸叫的长安车在等待我们，长安车
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奔，所经之处，都是陡上陡下的山路，有好几处更
加上急转弯！我老在想，一旦出事，那就会粉身碎骨！但令人欣慰的
是小张司机的驾驶技术堪称一流，他将我们直接送到了外婆住处上面
的大石坝。幺爸、唐孝义背着背篓来接我们，李小华也及时赶到（陆
德梅随小陈司机回沙鱼去了，陆德梅说，家里不能没有人。）。到了
外婆家，见到外婆，我们的心才踏实了，总算平安到家了！外婆身体
硬朗，行走健步，虽脸上皱纹深深，但却神采奕奕，耳聪目明，精力
充沛！吃宵夜时，李小华、幺爸、唐孝义都喝了酒，在林庄村（原来
叫呙坝村），人们喝酒时不用酒杯，他们用汤匙（tiaogen ）互相敬
酒，也算一绝呢。
2009.11.27. 星期五 阴 四川林庄村；龙市街外惠荣表妹家
在银川就从外婆口中得知，老历十月十一（公历11月27日）是惠
荣表妹李英秀儿子婚酒日（其儿子女孩当天刚好周岁）。今天我们应
邀前往（虽然只请了外婆，但我和惠荣一起跟着去，主办方也是很欢
迎的）。昨天下了雨，路很滑，我虽然穿了旅游鞋，但2003年杜家岩
摔跤的阴影仍然留在心中，因而走路时如履薄冰，眼睛专注于脚下的
山路，不敢旁视。到了杜家岩，等候稍许，就有一辆可坐八人的长安
车小巴开来，我们（我、惠荣、外婆、孃孃[ 外婆叔爷的女儿王平秀
] ）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龙市街口，孃孃（王群兰）、其夫、姨妈王
平珍、姨父粟多云、幺舅妈（王平树之妻）等都在街口迎接我们（今
天赶场，算是巧遇），我在为他们拍录像时说了一句“这是王幺妹…
…”，后来惠荣指出这样说不礼貌，我事后向王群兰道歉，她也没有
责怪我。沿着平整的水泥路走过五里的路程，我们到达了李英秀的家。
此时已经有好几桌人正在吃席，我们算是最后的宾客了。李英秀之子
长得白白净净，精瘦的身材，神情平淡，其妻娇小苗条，是典型的四
川女孩那种个儿，她的小女孩已经会很稳当地走路，算是很乖的女孩
啊。为他们及其父母拍了短录像。酒席办了十四桌，李英秀（已经五
十岁）的父母（其母七十二岁）身体还算康健，他俩操办这十四桌酒
席实属不易。肘子、扣肉、扣肉甜饭、萝卜炖鸡肉、香干子、片状鸭
珍、肚片、木耳炒肉、炸肉块、花生米、烧鱼块等摆满了餐桌，菜太
多了，只好重垒码放。吃了饭，已是下午两点多，可外婆他们执意要
留宿，天又下开了小雨，我最担心的“明天怎么回去”的事终于发生
了！洗完了脸、洗完了脚，我戴着假牙于20：30入睡于二楼的一间大
房中，床上是两个70岁以上的老人（李英秀的父亲和我）和一个年约
五十的中年人。早上六点上了一趟厕所（厕所在三楼，一根塑料大管
直通一楼），一夜睡的还算安逸。
2009.11.28. 星期六 小雨转阴 10～14℃ 龙市街；林庄村
在惠荣表妹家（从龙市街上要走4 里路才能到她家） 吃完早餐
（昨天来她家）我们（我、惠荣、外婆、幺舅妈杨美英、李小红的女
儿王银发[11 岁] ）在龙市街上买了猪肉、窝笋、豆油，打了十五元
的散白酒，还为外婆买了两个节能灯20W 、卡口，每只8 元，我还买
了在四川使用的手机卡[100元，卡费5 元，剩余95元，接电话免费，
打长途17951+号码则为每分钟0.22元] ，乘坐长安车到杜家岩，这是
幺舅妈通过电话叫来的，否则，由于今天不是“集”，一般而言是不
可能有小巴开往杜家岩的。姨妈由于路线不同加上她晕车，就独自步
行回家了。
只花十分钟就到了杜家岩，下车后我们往林庄村走去，这回感觉
好多了，雨也停了。中途，王银发在果林摘了两个柚子，她到底年幼，
精力旺盛，从很陡的斜坡往下跑时竟没有一点障碍，如履平地，只可
惜她小时候得病，至今仍是嗓子嘶哑。回到外婆家，唐孝义帮助打豆
腐，15：30吃了豆花，我还吃了一小碗米饭，米饭中有红肉红薯，虽
不十分甜，但却很好吃。天黑了，鸡鸭归巢，鸡们整整齐齐地蹲在靠
墙的竹棍上，它们也要睡觉了。凌晨三点十五分，公鸡第一次打鸣，
晨六点，第二次打鸣，你还能睡个囫囵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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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8月1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