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写字的欲望,但是又是好几天没记,还是随便打几个字吧
连续几天的大雨,早起时外面又在稀里哗啦的下着,先生去上早班时问他孩子是不是到了学校,他说还早呢,这会的时间估计火车才到重庆,四川,那个曾经的天府之国,在上个月的地震以后让人说起就伤感,孩子因为上学还得去在四川的学校,连续的大雨希望她们学校没事才好.
儿子打电话,因为在学校住宿,被同学传染了芥疮,他说身上起了好多红子子还好痒,叫他要他姑姑带去医院,他说自己会买药,无奈,今天叫妹妹去学校看他带他去看医生,有时候觉得前夫家的人真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愿意去猜测,儿子的事我能管的尽量管,可惜的我离儿子太远,太多的生活里的小事还是要妹妹们去帮忙做.
瞎混,我说自己是"穿衣费布,吃饭费米",先生开玩笑说那就早点0啦,我说我也想,但是要正常的方式,虽然我长期都有着自杀的倾向,可真的要我自己去解决掉自己,还真的做不出来.
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每天看着身边的朋友在演绎着他们的精彩,雪跟她家的眼镜好得真象彼此离不开一样,每天都会见面还一天到晚的打电话,每次打牌都是一天十几个电话不断,看得我们其他的几个都觉得有点"过",红梅家的眼镜按时的给我们送东西吃,偶尔会在我们打牌的地方午休.我家的,三天不见面也不会有一个电话,每天知道你出去玩会回家,所以从来不会半途打电话,去时不问去处,回来时也不会问都去做了些什么,有时感觉这样是不是太淡漠了.
其实雪跟红梅家的男人都有自己的名字,只是因为他们都戴眼镜的缘故所以叫他们"眼镜",很久以前,他们也叫我的朋友一样的名字,现在那人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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