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父亲去印刷厂,外面有点冷,风一阵阵,吹得我直哆嗦,挽着父亲的手臂,也就不那么冷了,路不太远,但觉得走的时间特别的长,一路上聊些无关紧要无聊至及的话题,有些郁闷,聊着聊着,父亲忽然问我,像你做这样的工作,感觉自已有没有艺术细胞,,我顿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没回答他,接着,父亲又问我:早上升起的太阳和夕阳西下,那红光满天的颜色在画画的时候怎么区分?我顿时语塞.我还没反应过来,父亲又说了:早晨的雾和香烟吸出的烟又怎么区分?我傻了,从来从来没想过这样问题的我,又叫我如何做答?在心里想了N多个解释,却不敢说出,,庆幸父亲没再从这话题说下去,, 呵呵,到了印刷厂,很顺利的把事情办完,回来的路上,一只小狗追着我们跑,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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