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学期“搬”进新教室时,我被波波老师安排到一个女生旁边坐。记得当时初次见面啊我还走了去坐位旁嚷了一句:“同学好!”还给弯了个九十度的腰。结果她还是呆呆的坐着,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概是被我吓着了吧,我感觉那时自己在为一个死掉的木头人鞠躬。 后来花了大半个月时间跟她“混”熟了后,才知道其姓冯单名益,而且还有个奇怪的英文名叫Turkey。此人理科成绩好得出奇但文科的成绩平平,尽管我五门功课成绩都不怎样,但我还是偏向喜爱文科。因此我们这桌俩连上课打磕睡也像轮班值守一样,上文科课时我在努力她在钓鱼;上理科课时她就在努力而我在钓鱼。所以有时在她昏昏欲睡时我就有种想一把按住那貌似篮球的物体敲在课桌上的冲动。但后来又想想她会不会也会在我“钓鱼”的时候也把我连人带桌当纸飞机一样飞出去呢?……结果每次那些什么邪恶的念头都在我的恐慌中打消掉了。 她有些时候也会给我闹出点笑话来。 就在不久前的历史自习课上。她就问过我一个问题:“金沙水拍云崖暖是不是写金沙(莎)滩哒?”我纳闷了,人家红军过金沙江怎么会跑来深圳那个金莎滩呢?所以把整副脸都歪曲了回答她:“金莎滩就在小梅沙旁边,天那!人家红军长征那‘万水千山只等闲’原来只是‘闲’着来你那金莎滩来吃烧烤啊?是金沙江吧?!……”结果此事带给我的直接后果就是被她实行了连续五秒的仇视。嗯,我想那时她必定是肚子饿了吧。幸亏那时她还不至于饿到问我“乌蒙磅礴走泥丸”是不是在走牛肉丸,不然真会被她活活气死! 她还是班上的两名科学科代表之一。每当早上看到她驮着那像导弹一般的作业“炮轰”办公室时,看着那作业抱得比她人还高,坐在旁边的我还真为她感到心痛。后来决定自己不是特别忙的时候帮她抱作业。可是却有好几次用我在转身借某一样东西再转回身子的时间里她就已经扛上“导弹”轰去办公室了。嗯,这应该就叫作有益益特色的“深圳速度”!
一切一切都将会成为回忆,感谢这份回忆是美好的,是善良的,是美丽的。一周后,手紧握着的笔讲决定着各自的去处。毕业了,怀念着那几个脚底下的影子拉长在地上,只有轻轻的风 只有轻轻的落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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