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事仿佛就在昨天,有多少笑容仿佛就在眼前.
都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谁也无法告诉自己到底需要多少时间来改变. 于是人们说,看吧,一年不行,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 可惜,有些事情总是仿佛就在昨天. 她怀孕了,很替她高兴.于是兴高采烈地告诉田甜,我说,亲爱的,你说我给她寄个礼物怎么样.这个女人很搞笑地说,寄你妈的屁,大家都没有关系了. 我楞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有些人注定是不可以去关怀!
很长一段时间,很喜欢喊田甜亲爱的,甚至有时候在喊,亲爱的侄女,然后肆无忌惮地说,亲爱的,想死你了. 我知道,我和她并不会真的思念对方,有时候自己在想,或许我和田甜的关系,就好象一双筷子和一只碗.只有在孤独寂寞的时候才凑成一对,然后开始唱一曲好袭取. 在广州出差的时候,我半夜里打电话过去,用很严肃的语气对她说. 亲爱的,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 她说,啊 我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 她狠狠地对我说,分你妈个头! 我大笑. 有时候,这个女人,似乎成了我的兄弟,似乎成了我的恋人,似乎成了我的孩子. 又似乎成了我的母亲. 而实际上我和她的关系很明朗. 我天天喊她,侄女 她也兴趣昂然地喊我大叔. 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如此和一个异性地女子发生如此纯洁,甚至好象童年时候的朋友. 这让我有点怀疑我色狼的本性.
其实,我是过的有点累, 到现在还是很怕去医院,倒不是怕打针吃药. 或许真的有了很严重的心理问题. 我一进医院,就觉地那里冷的很,一丝一丝的凉气从毛孔里穿进来, 一点一点地冰凉着我的心.
如今,她终于怀孕了,我很高兴,我知道,一个女人终究会怀孕.很好!
事实和田甜说的一样,我不会真的给她的孩子寄礼物,因为我无法说服自己用一个很伟大的样子出现. 甚至我已经无法允许让自己在他们平静的生活前出现半个字. 就当自己是死了或者从来没发生过.
或许,用从来没有和她认识过一词比较好.
以真主的名义祝福她和她们的孩子. 尽管我不信仰任何宗教.
我的孩子开始上幼儿园了,居然拿了一朵红花回来. 时间过的好快!
呜呼,好象自己一下子到了80岁 或许到那个时候,我已经忘了这个女人,和那些往事. 或许,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以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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