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们用了一朵花开的时间去认识彼此,然后再用一朵花谢的时间离开。再次相逢,已然陌生。 听见离人吟唱,怀念冬天的拥抱,遗憾手不再有人牵的冷落,轻轻擦去眼角弥留的眼泪,冬天的女人容易感动和冲动,只因为贪图那一点点的温度。 裹上围巾,戴上手套,离开。我们已不再是小孩,需要为相爱或是分别寻找一个立不住跟的借口。冰块淡了,咖啡淡了,我们的关系也就这样了。 我埋下种子,小心守候,然后每天凝望。新生的万物,冒芽了,抽枝了,结苞了,开花了。如同轮回,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收拾好沉闷的冬衣,在还有些凛冽的早春换上和煦的颜色,呼唤朋友一起去效游,望着远处归来的候鸟,心开始平静,也开始展望。 春雨淅沥洗刷着玻璃上的尘埃,越来越清晰可见的远方,让尘封的爱情渐渐苏醒。谁会是我心上的那个人,谁又会是我今生的牵挂?等待撒上新种子,然后再生根发芽。 早已明白爱情并非生命的全部,如同整个春天并非是整个四季。 渐渐,如同呼吸般自然,在轮回中走过一个又一个季节,偶尔缅怀却不再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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