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夜晚,一片安然。 休息区内寥寥几人围坐一桌,天南地北闲谈,区内只开着几盏灯,门外一片黑。围桌而坐的是Z、C、S1和S2,还有一个孩子Y。Y是Z领养的孩子,C是Z认的弟弟,S1和S2是Z的老师,主角似乎就是Z了,那就从Z说起吧。 今晚,C和Y早已在休息区等着,S1和S2在聊着,S2抱着Y,Z关了画室的灯来到休息区,Y刚学会跑,看到Z就跑过去了,Z抱起Y,在C一旁坐下,C接过Y,陪Y玩着,已经半夜了,都没有睡意。 Z拿出短剑,不停的摸着,心里忐忑不安,C握了一下Z的手,Z没有反抗,任凭他握着,S1和S2看着,打趣的说:多像一家人啊。 该找一个了,Z的年龄也不小了。S2说。 老师,干嘛说这些。 C不错,你们两个在一起怎么样? Z无言,不停的用拇指触摸着短剑的花饰,C看着Z,一手揽着Y。两位老师见此互视而笑。。一段时间内寂静无声。 猛烈的撞击声打破了沉默,随即进来一个身着半正装的男子,左胳膊受了伤,看样子刚与人打过(他从外面看这里亮着灯就进来了),谁都没有说话,他坐下,离Z只隔一个桌子,手捂着伤口,血不停的渗出,Z把帽子压得很低,看着他的举动。 墙边的柜子里有急救箱。Z告诉他。 他回头看了一下,说了声:谢谢。他起身去拿急救箱。Z起身走到他身边接过箱子,给他清洗、上药、包扎。Y用手揉着眼睛,很快便入睡了,S2轻轻的从C怀里抱过Y,回卧室了。Z给他包扎完伤口洗了一下手,依然在C旁坐下。 老师,回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 S1点了点头,回房了。休息区只剩下三个人,C拿了些吃的给他。 为了自己的兄弟,把自己搞成这样,值吗?Z问。 他立刻警觉起来,随手拿了把刀子指着离他最近的C,Z走过去挡在C前面,C不知Z要做什么,站在原地未动,Z的举动让他呆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反应过来。 很重情义的瓶子。Z说。 什么? 你是水瓶座的不是吗?Z反问。他疑惑。 瓶子重情重义,朋友危难时,总会出手相助,当瓶子危难时,只能自己处理,崩溃边缘时,只能自己安抚,受伤时,只能自己舔伤口。你这样做值吗?Z依然低头说着。 或许……他答。 这就是回答吗?F。 你是…… 上学时留着长发,经常有人拽我的头发,上课时有人给我梳理,他喜欢长发,让我不要剪掉,可是我还是剪了。Z说。 Z?他看着Z,长久无语。Z握着他的手,刀子掉在了地上,F摘下Z的帽子放在桌上。 你没有变,还是刚见时的样子。 先吃点东西,一天没吃饿了吧?!Z松开F的手。F放松的吃着,Z去关大门,C拿着手电尾随其后,但没有打开,关了大门,一直在黑暗中驻足了很久才回休息区。一夜未眠,F讲了离开学校后发生的事,Z一直默默听着,知道现在能做的只是倾听就够了。 天渐亮时,F问:为什么剪掉长发呢? 想忘记,才剪的。Z答。 能忘吗?F意味深长的看着Z说。 Z淡淡一笑:心在跳,忘不掉。 话未说完,C已将Z揽入怀中。
莫名其妙的写,莫名其妙的看,莫名其妙的泪,莫名其妙的缘。 写到最后还是未能把想写的写出来,到了某处就卡住,再写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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