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10日(周二)
大清早,邻居阿婆拿着小铲子摆弄一些植物,那颗无花果三年了还未结果。
上班途中,我一个人去爬山了。尾随在一个老头后面,因为有收音机可以听。地面满是掉落的不知名的果子,剥出来似小号的榛子。成熟的季节。我抬头,眼光穿过林子,发现有个比月亮还圆的红太阳时,我如若看见了一种希望,它像在给我打气。山不高,走来却费劲,虽然费劲,却不可以中途放弃。石阶的右下角,有一些奇怪的数字,连续有规律,每10阶划一个,原来是台阶数。数数倒挺有成就感的,但不知不觉就引我走叉了路,所以又有了后来的意外收获。我找到了“白沙泉”。这泉是有记载的,“明万历中,筑墓者偶凿得之,泉甘而白,甲于诸山,取汲者争喧如市”。山石上的泉名据说是康有为在1925年题写的。只是现在泉枯了,曾经老杭州的汲水经历只能拿来作某种清洌的回味。
遥感技术监测,说项目有部分违规用地。赵主任有份用地情况的说明,作了一定修改。当前,督查制高调出台,国土资源部部长还兼任了国家土地总督察。
下午伍来找我时,正赶着要去发行中心,稍讲了几句话。他辞了工作,我说会帮忙留意的,这样的话自己都觉得像张空头支票。
公司楼对面,K11,经体育场路。背靠车窗,看一幅移动的图画。每个第一次都具有无法毁灭的痕迹。我还记得第一次坐这路车的情景,不久前的居然已是遥远。办完手续后,去了老大楼,把支票交了。CJ不在,便在沈经理那儿坐了会。重提“好事”,我的新剧目又将开始。
晚上本打算去银乐迪,人数凑不齐,便和竺、琴晓打了个把小时乒乓球,再去后巷觅食,酸菜鱼和熏肉做得不错,以及久不尝的苦瓜。琴晓满脸愁容,我和竺全力劝导,于是饭桌成了茶室,水续了一杯又一杯。婚姻,可不可以试。
走到少年宫门口,16路公车,将我摇晃。我见一个卷微头发的男子搂着一个女孩窃窃私语,时而拿出手机,那光照亮了女孩的脸宠,很清秀的面容。
我无需掩饰我快乐高昂的情绪。我告诉老妈“好消息”。所谓的好,是因为我又要准备启程了。老妈烧的羊肉,我例外地吃了顿夜宵。食物有时是魔鬼,有时又是天使。我舔拭着余味,夜的背后,请将所有的味觉清除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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