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有一个cutback 酒吧 这里嘈杂 黑暗 闪耀 一般吸食摇头丸的人很多
女人坐在酒吧的最角落的地方 只是黑暗 修长的指尖夹着一跟细细的moer烟 女人深深的把烟吸进自己的肺 吐出来的时候却是漫不经心
女人穿着细高的高跟鞋 深红的丝带的边缘镶着钻石 在黑暗中的钻石 闪耀得有些暧昧
女人弯曲的头发染成了深栗色 在黑暗中摇曳 褐色的口红在她丰满的唇上显得有些破碎 女人不高 但是很丰满 黑色露背短裙显示出一个女人的寂寞
她是受过很大伤害的女人 曾经 她与一个瘦高的男人在一起五年 她把她的一切都给予那个男人 在她认为男人可以给她依靠的时候 却忽然发现自己原来是第三者
那个男人已经结婚十年 男人给过她很多承诺 可是却欺骗了她整整五年 她的青春 她的身体 她的生命 女人因此受了很沉重的打击
在cutback中 一个有着啤酒肚的肥胖男人满身酒气的朝她走来 男人把粗肥的手臂搭在女人身上 没有一点弧线的嘴唇满口恶臭的对她说:多少钱 女人说:你要多少钱?我给你 男人哈哈大笑 然后摇摇晃晃的搂着女人的肩膀离开cutback
男人在宾馆用信用卡开了一间房 女人只是对他轻蔑的一笑 因为女人在N区有属于自己的套别墅和三张信用卡 这些钱都是女人利用身体换来的
进入房间后 男人显然有些迫不及待 一把搂住女人就往她那憔悴的脸上狠狠亲去 口里喷出难闻的味道
女人温柔的反手搂住肥胖男人的脖子 妩媚而温柔的哄他去冲凉 男人便马上脱去自己所有的衣物 走进洗手间
男人把所有事前该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后 女人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杯 婀娜的走在他面前 因为她说她需要的是一份温柔的情调
男人用恶心而暧昧的眼神看着她 把红酒一饮而尽 此时他并不知道这纯正的红酒中放了少量的安眠药
女人说她要把身体洗干净 让男人先看看电视 女人裹着浴巾从洗手间走出来时 男人已经昏迷不醒
女人把男人肥胖的手脚用绳子绑在床头的不锈钢架上 一杯水朝男人脸上浇去 男人惊醒
女人坐在沙发上 烟灰缸里已经集满了烟头
女人朝男人暧昧的微笑 慢慢的走向男人 轻轻的抚摸男人满脸油腻而肥胖的脸 说:你其实已经结婚了吧 我结婚了 你把我捆着想干什么?
女人浅笑 无语 女人妖娆的从包里拿出了一打丝袜塞住了男人的嘴 "我最恨的就是背叛妻子的男人"
女人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小小的刀片 把男人赤裸着的体毛顺着凹凸不平的皮肤上一点一点的刮掉 男人惊恐 挣扎
女人把男人的的身体用钢丝固定住 她拥有十个锋利而美丽的指甲 深深的掐进男人脸上的肥肉 她咬紧牙 然后瞬间一划 脸上的皮肤已经皮开肉绽
女人从包里拿出刀片把男人的皮肤一刀一刀轻轻的的划开 只见鲜血直流 女人眼睛中透出一种可怕而阴霾的眼神 用小巧的舌头把血液一点一点的添掉 男人继续挣扎 可是始终无济于事
男人的表情很痛苦 本来都是肥肉的额头已经青经爆出 汗水顺着太阳穴流下
女人狂笑 望着此刻连狗都不如的肥胖男人 依旧眼神怨恨
女人坐在男人的身边 轻轻的抚摸他 感觉男人的身体很颤抖 她想可能是因为害怕
女人拿出moer烟 点燃 吸进去是那么的用力 吐出时依旧是那么的力不从心
女人忽然把目光转向男人胃部的位置 把烟用力的往男人肚子上按去 男人的身体挺了一下 泪流满面
烟被男人的脂肪熄灭 女人从男人的脂肪中拔出只剩一点的moer 点燃 再按 再熄灭
男人昏死过去 女人依旧狂笑
她每天要抽很多的moer 点燃一支又一支 继续朝男人胃部的地方烫去 一次比一次重 男人的皮肤已经不再完整 肚子上的烟印已经形成了一个"悔"字
女人忽然哭泣 深栗色的卷法垂在脸前
男人被痛醒 女人只是安静的抚摸那些刚被烫伤的皮肤 男人拼命的摇头 暗示她不要再继续
女人痛恨的狂笑一声 然后用锋利的指甲朝烟印抠去 男人浑身是血
女人把烟盒里的moer全部揉碎 敷在男人身上所有的伤疤上 男人已经开始不清醒
女人抽出男人的皮带 朝男人狠狠的抽去 一条条血印从男人皮肤上显出 真皮层下的脂肪已经渗出 混合着血液
女人把头枕在男人的胸前满足的说: 我依恋这种血腥味 你已经变得体无完肤 你现在的皮肤 就好象一朵朵洁白的百合 但是已经枯萎凋谢
之后 女人朝男人那已经脆弱得不行的皮肤上咬去 牙印在皮肤上已经显得不清楚 因为搀杂着唾液与血液 变得血肉模糊
女人觉得自己已经精皮力尽 女人再一次走进洗手间 把身上的血液洗净
男人此刻已经昏迷不醒 女人从手提袋中拿出五千元 穿上衣服离开
女人恨透了众叛亲离的男人 恨透了这个世界
不久后 女人因严重的病态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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