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前——
我需要给你去个电话,像一个仪式,郑重其事无比。熟练地按下七个数字,它们的组合如灯塔上的光一般明亮,如若可以穿透没有月光的夜,与外界无关,不受外界一丝一毫的影响,它们风雨无阻地存在着。我用最轻松的语调,说着我认为应该讲的话。
风过了,不会误点。我将灵魂和驱体分离。我的内心渴望不会走上甲板迎风诉说。
清晨的竹林深处,光线很弱,空气很湿,向后迈着小步,时光不懂倒退,只能由我来教它。
孤崖一枝花,只要还有元气,也会开放。
这几天如同闭关修炼,我做我喜欢做的事情,却不怎么想我爱想的事情。我常常突然意识到,生命的仓促。午后,我无论坐着,或是躺着,总有一种晕车恶心的感觉,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心生了一种排异的反应。一旦脱离了群体一段时间,就变得不敢接近群体,这种心理,我无法解释,许是一种惯性,转换会带来不适。
几天之后的周五——
其实没有什么不同的。我耽误了好久的时间去见你,是故意的。礼貌起见,先电话寥寥数语。重启给了我充裕的时空,我无所畏惧的使用左手,更改了的密码,是一些歪歪扭扭的数字,它们身兼数职。你笑得好鬼魅,将我牢牢锁定在这个时刻,这个位置,这个连头都不好意思抬一下的姿态。
几天之后的周一——
毛毛雨飘落于身,如一层细腻的绒毛。情绪很低很低。每次轻轻的敲门声后,随之而来的一个小动作,坐椅就吱呀一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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