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写一篇传统的日记,就得从天气说起。早晨,起得不算晚,六点多出门,洒过水的北山街路面很快就干了,我知道知了快叫了,天猛然就这么热起来。
周一对于我的意义,似乎并不如从前强烈。我觉得,我们分别的时间不够长,短到还没染指眷恋就又见面了。周末翻看元曲,西厢记里那句“兰麝香仍在,佩环声渐远”就一直萦绕心头。所伴随的依然是你特有的声响,普通而又奇特。粉墙高过青天,我无法再走入你的别院。从惊艳到借厢,天意作弄人,作弄人。这一切,源自临去秋波那一转,惹得人心猿意马,一发不可收拾。而我不想再做无谓努力,垂首自怜起来。远隔重山的追寻,只为填补心中空白罢了。非旦够不上刻骨,更枉论铭心。我赌气地冲自己说:算了。
如果我的生命够长,我也不会急切的选择恋上一段残缺的美。我知道,死是生的一部分,可能只是一小部分,但却时刻触动人的神经,令人紧张不安。生命在虚实间交替,虚的是你不知道还能过多少日子,实的是你数得明白经过了多少日子。一说起这个,就像是讲起了绕口令,所以,日子,看似简单,说明白倒还真不易。无法把握的这些分界,让生命呈现出动人曲线来。
如何跳出情思的桎梏,用更远大的胸怀来面对生命呢。母亲因为有爱,生下了我,而我也将拥有爱,然后延续另一段生命。于是,我发现,感情与生命就是骨肉相连的,谁也无力挣脱,从生命来临的同时,爱也被赋予。
有时候,我的思维越过了朝代,没入一片荒原。其实,这样是不对的,多想想一株草的命运,才会感慨人是如此幸福。
同事叶被宠物咬了一口,出了血。我说,得赶紧上医院打疫苗,一刻也拖不得。要好好的活着,健健康康的。要好好的活着,等爱你的人,直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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