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3-15 梦 我总是在找一些已经失去联系的人,却不知道为什么要花那么大心思去找。真找到了,又能说些什么。 早上醒来,恍惚而压抑。脑海中闪出小时常做的一个梦。空白的空间,忽然两边的墙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过来,越来越窄,被压缩的空气,呼吸困难。然后盲目地向看不到尽头的前方狂奔,停不下来。 我是个没有多少深刻思想和华丽语言的人。 总想以最快的速度逃避那些让自己很累的问题,到头来却发现那种空旷的假象,最终还是如同电视关机一样,在一闪而过的白光后,陷入死寂。 天气回暖,坐在窗帘拉紧的教室的最后一排,脸隔着外教给的报刊材料贴在冰冷的桌上,看着像条死鱼。
本来这篇东西是贴在MSN的空间里的,呵呵,放了两天,最后还是把它删了。
我有一些很奇怪的坚持,也有一些很奇怪的矜持。
左手大拇指留的很久很长的指甲昨晚劈了,脱衣服的时候有线勾了进去,痛得以为整个指甲都起来了,所以早上醒来最先想到的就是找指甲刀。 打字的时候突然发现以前随便就能摁到的空格,因为光秃的指甲而变得别扭了。
喜欢留很长的指甲,别人问说是懒得剪,只是会花很多的耐心去把它修得很光滑。也许跟小时候看到的爸爸小拇指的长长的指甲有关吧?
还是不习惯,很多事情,比如高跟鞋比如化妆比如被剪掉的指甲。14号的使馆活动,把可怜的脚折腾得够呛。从使馆回来,光卸个睫毛膏就花了半个小时,然后是漫长的洗脸过程。听很多人说,参加工作后化妆就会变成一种礼仪……实在是无法想象每天往脸上涂涂抹抹的生活,啊,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昨天晚上哥给我发短信了,心情很好的样子,说一个月以后就出院啦,说要一百个苹果换一根牛肉棒吃,呵呵。 半个月前他还说刚动了手术腿骨上被钻了4个洞,每天疼得都想死了。 真好。 也许有些东西是不该太计较吧,可他总拿自己是病人这个原因来解释……有点……心灰意懒了。
前段时间有个学长在打球的时候把脚给弄伤了,结果打着石膏在家休养了两个礼拜,今天上班。 他要我叫他“叔”,很得意的样子。
寒假时听说了一些乌龟的事,于是辗转问到了和他同一个学校读书的以前的同学的电话。短信是两天前发的,今天早上收到了回信,说不认识。 呵呵,终究啊~还是找不到他的。找到了又如何呢?就算他过得不好,我也只能远远看着吧。
开了瓶橙味的朗姆酒,一个人在宿舍慢慢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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