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五一假期的第一天。 以前关刀中学教过的学生潘佳,代表全国人民发了心声:[“是不是要放假了?”“放什么假?”“五一放假啊!”“五一我本来就有两天双休日我放什么假?”“不是还有一天假吗?”“还有一天我是用周六换的,我放什么假?] 呵呵,鸟儿请求全国人民不要丢下鸟儿,他也是全国人民中的一员啊!再不济,它也是全国鸟儿中的一只啊。
早上起来后,吃母亲做的蛋炒饭。听母亲说麦子已经吃过去上班了。“他今天起得早,没有要我喊就起床了。”母亲还介绍昨晚麦子11点前就回来了,还买了很多吃的,有零食,有酸奶,有鸡翅,有可乐。 我说我昨晚10点前就睡了,完全不知道麦子回来,早上也不知道麦子去上班。 记得,昨晚睡前翻看《蒋勋说唐诗》。看蒋勋说李白的《长干行》,分为四节,《诗歌的传统与创新》《角色转换》《青梅竹马》《定格》。非常精彩,不过还是抵不住瞌睡,不知不觉睡着了。人的自然属性和生理需求,对一个凡人来讲,也许永远都是不可抵御的第一位——鸟儿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啊? 今天早上接着看蒋勋说《蜀道难》和《月下独酌》。这两首诗都是我中学时代就非常熟悉的,如今差不多还能背诵,但今日阅读中仍然觉得好有获益。 记下两个字:一个是“砯”,来自《蜀道难》里的“砯崖转石万壑雷”,意思是水击石声,音为ping,阴平。一个是“砅”,为了认识“砯”而顺便认识的,踩石渡水之意,作名词就是指踩石渡水之石,也就是跳石,通城方言发音叫忑石。
打扫好场地和门前小路后,还不到8点半。身体发热了,于是脱了“秦山核电”的工作服,喝杯水。 进书房准备组织《爱在云溪之四》的材料。可可已经在书房里写作业。她每写半个多小时,就口里发出打铃声,说下课休息一下。我每每觉得眼睛身体受累了,就起身抱抱米米,去大树下转转。 11点多,到厨房里,和母亲一起做中饭。母亲已经煮好了小土豆精肉汤,煮好了番鸭汤,蒸好了腊肉块。我煎了腊鱼,煮了可乐鸡翅,炒了莴苣,炒了笋子,焖了潽豆腐。 炒菜中,表弟先来带着女儿慧慧从崇阳县城来了。端菜上桌后,妹夫文子带着外甥悠悠从武汉来了,他们的车子到囤谷园时,突然下了春雨。 和妹夫喝半斤药酒,吃很多菜,喝很多汤。因为我俩边吃边谈,大家下桌后,我俩还吃喝了十多分钟。在悠悠、可可等的催请下,我们放下了碗筷,去参加她们的生日庆典。 蛋糕是先来买来的。慧慧和两个小寿星悠悠、可可一样,也带上了皇冠。父亲给米米这个不到一岁的小男孩找了个装水果的小篓子戴在头上,可爱的样子,像极了少数民族儿童。 大家唱生日歌,吹蜡烛,许愿,分蛋糕,吃水果和奶油,不亦乐乎。 我说:老天在变,阴转雨;山水在变,清转朦。不变的是美好祝愿情: 愿你健康!愿你平安!愿你快乐!愿你坚强!”
14点多,随先来的车到学校。把“快乐操场”体育器材搬到器材室,拍照发给王克娜女士。也算完成了一件春节前就挂在心头的事。工作似乎是在还债,一件件欠着,一件件兑现。 回转囤谷园时,发现云溪湖开朗了些,白色的雾往山上升腾。 休息会儿,接到尘尘电话,问云溪洞的大香椿树在哪里。我不好意思起来,说把大槐树当成了香椿树,其实并不知道大香椿树在哪里。 黄昏时分,龙哥、吴兄、森同学、李园等先后从不同地方到了囤谷园。龙哥带来了新鲜鲫鱼。吴兄从我手里接过了锅铲。我这个主厨心甘情愿打起了下手。 一桌子十多样菜,最受欢迎的却是煮豆渣。龙哥尝了豆渣后,说有点酸。李园不相信,连吃了几碗,还盛了几勺给旁边的森同学。李园吃豆渣有特招,一手举着辣椒瓶子,一手端着碗,也不知道她吃辣椒时会不会放下碗吃豆渣时会不会放下瓶子。 酒自然要喝点。十几个人,喝酒的有六七个人。一半儿喝药酒,一半儿喝五状元。 饮酒笑谈中,有人提起龙哥下午说的“我正没事干,下雨没钓鱼,打牌没钱,坐在家里七想八端”里面的“七想八端”一词,笑他心怀不轨,“龙哥啊,想是想人,7个;端是端酒,8杯。你贪啊!” 随着菜肴渐渐光盘,大家喝酒更加随意,言谈更加自由。谁提议,谁敬谁,都没有规律,来来去去,快乐尽情。
“午后清茶”是河北邯郸某茶庄的老板,今天和我过了一个差不多的假日。她的一位男同学幽幽地问她:“你五一去哪里玩呀?”她真诚地说:“假期哪里都堵车,我才不去添堵呢。”男同学一拍大腿说:“你肯定是没钱不出去玩了!”她笑了笑,倒了杯茶,坐在窗边想了一晌午……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从朋友圈里知道,五一假期有很多人出去旅游,就连小县城新建的东山屋场、冷塅沉锣湾等几处小家碧玉型景点也是人满为患,车堵如瘫。我没有去赶热闹,就在云溪洞待着,看书,码字,饮酒,瞌睡,做些目光短浅慵懒无为的活儿。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西当太白有鸟道,可以横绝峨眉巅。”阴雨朦胧中,瀑布飞溅下,且听李白的诗歌,去巴蜀,去秦川,“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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