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被一个梦梦醒了。习大大到了云溪,和群众座谈,我也在场。 大课间开校运会筹备会。此前,我已经弄好方案和流程。会上交代一些事情,布置一些准备工作。这是第四届运动会,2008年组建新的云溪学校后,举行过三届,但2012年起,因为各种原因,中断了两年了。和燕校到云水点月查。午饭后,花20分钟赶回学校。14:30,和燕校上沙下点月查。沙下点教学质量遇到的困难很大,和丁老师谈谈。和赶过来的棋盘村第一书记丁说说办分园的想法。检查完后,又和丁书记到了炉上,看看被拓宽的公路,说说增开炉上校车的事情。 从炉上下来时,我拐进了云溪山庄,看看镌刻有“云溪洞”的石头,看看许强题写的“云溪胜景”牌坊。晚饭和丁书记一起吃,同席的还有杨家村主任,道上做生意的六老板夫妇,在丁书记公司工作的几人。喝点儿白酒,喝几杯啤酒,坐着谈谈读书和成长的联系,感慨学历和财富的关系。想到了昨天帮上海的杜总招工的事情,他说,不要学历只看能力。又想到了俞敏洪提到的马云杜撰的座右铭:一个男人的长相和他的成功成反比。在目前这个时代,也许对很多普通人来讲,学历和能力并无多少关系,一些关口,考验的是判断和选择,考验的是方向和团队,而不是分数线和大门。 晚上看到骆琼对我坦率的评论:“叫你鸟叔,并不遥远,难道不觉亲切?我用这么流行、这么酷的名字称呼你。你说不较真,我很赞同,对知识不较真,我不认同。我对很多事也都不较真了,但唯一没有放弃的是知识。知识必须求真,求正确,这是大概是我一种态度。而你身为人师,为人师表,又怎能对知识不较真?岂不是误人子弟。”我感激她! 午休并没有睡着,聊聊天,看看《书屋》。再次重看了牛寒婷的《对美的追寻》。引一些关于该书的评论文字和朋友分享: “女人必须将自己嵌入这样一个身份中,无论这特定的棱角对自己的伤害有多大都要忍痛挨过。人们一边强调着男女平等,女人也可以在社会上像男人一样拼搏,一方面则要求女人依旧保有传统的角色框架。在多重压力之下,国内的女性不得不将自己包裹为“纯爷们”,并不断为自己洗脑“男女都一样”然后去社会上厮杀。慢慢的,时间掩盖了我们可以被显露的女人的优雅,将我们一个个打造成批量生产的准爷们,然后再来苛责为什么现代社会没有“女人味”。因为女人味,早在社会打拼的过程中,就被我们以“物竞天择”的理由丢掉了。 而法国式优雅当然不是说我们必须变得柔弱,以“男女不一样”来做依附于男人的挡箭牌,而是应当找到关于自我精准的定位。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活出自己的味道才是作为女人则无旁贷的权力。” “巴黎之所以是巴黎,是因为它不仅属于男人,更属于女人。露辛达·霍德夫斯所著之《自由、爱与欢愉》以游记的形式,小说的笔法将巴黎历史上那些才情双绝的女性勾勒出来,让我们更加清楚的看到巴黎面纱上的玫瑰色来自何方。 巴黎是时尚之都,更是女性之都。时尚之于女性,犹如荣誉之于男人。没有荣誉感的男人,是没有骨头和气概的男人;缺乏美丽女性的城市,则是一座衰败的城市。由此便可知道,巴黎为何会诞生伟大的拿破仑皇帝,也会有风情万种的约瑟芬皇后。约瑟芬之为约瑟芬,不在于她是拿破仑的女人,而在于她是敢和皇帝士兵偷情的女子。对于伟大的拿破仑而言,也许荣誉高于一切,而对于约瑟芬,却是爱情高于一切。皇后之冠固然炫目,但却不如爱情的滋味那么甜美。这个离经叛道的女子是巴黎的骄傲,同时也是巴黎的传奇之一。在这群风情万种的女子中间,还有乔治·桑,香奈儿,柯莱特,荷坦丝,蓬巴杜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