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同学孙离异后经同学介绍和我们一男同学喜结连理,两人都是离异且分别带着一个女孩,孙不顾大家的反对执意要一个他们两人共同的孩子,6月26日孙终于如愿以偿喜得一千金。 7月3日,和几个性情中的同学相约去探望孙。 外地的3同学直接去了医院,没有联系扬州的同学,因想着如果他们要探望孙的话早就应该看了,或者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去家里看望的,如果他们没有探望孙的想法的话,我们主动联系他们的话会让他们为难的。 孙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去的时候正一边打着点滴一边躺在床上给孩子喂奶呢。孙说起孩子是眉飞色舞的,满脸的喜悦毫不掩饰地写在脸上。 孙的老公曹也是笑咪咪的,却说了一句很无奈的话:“她非要要这个孩子,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尽管刚才看着他们恩爱有加的默契,但是这句话却让我隐约感到他们的婚姻潜伏着某种不和谐,在这个家庭中,孙似乎过于强势了。
看完了孙,几人决定和扬州的同学聚一聚,于是找了住处,开始联系同学。 晚饭在盛宴聚餐,通过班花的召集,扬州的同学都如约而至。 饭前打牌时,老褚等人推门进来时,我正在埋头看牌,没想到的是老褚居然主动伸出手和我握手,我知道对于自负的他来说也是一种让步和妥协吧,我也真诚地出手相握,心想这是不是一握抿恩仇了啊,何况我们也不存在个人恩怨,只是组织上次聚会善后工作中的一些误会罢了。 饭后大家又去唱歌,顽童居然给女王送了一朵花,让我感慨万千呢。 对于擅长跑调的我来说,平时对流行歌曲也不是太上心的,进歌厅实在是赶鸭子上架的事。于是只能坐在一旁静静地听,静静地体味着歌者的内心吧。后来在老顽童的鼓励下,和他合唱了几首老歌,让俺信心倍增,看来俺是适合在别人的带领下唱那些怀旧的歌曲的,这点很符合俺的性格。 第二天我们还在睡梦中时,班花就来电话说已经在怡园等我们吃早餐啦,真是让我很感动也很过意不去,昨晚玩到近12点,班花到家还要洗洗涮涮的,早晨6点多居然又不辞辛苦地赶过来请我们吃早茶,实在是太热情了啊。这也是我平时经常独自潜入扬州不愿联系班花的一个原因,怕她破费、怕给她添麻烦。 午饭后,大家挥手道别。这次分别没有了上次聚会分别时那种转身即是一世的伤感。 大羊把女王和栾绕到送回了家。 班长崔开车把我送回了仪征,这让我有些意外。原以为只是送到西站的,坐在车上恍恍惚惚地觉得走错了路,等发现时已经开往了收费站。 班长刚刚离开仪征时便下起了瓢泼大雨,让我想起几年前在泰兴聚会时,班长送俺回仪征时一路上也是倾盆大雨的下着,高速上几乎就看不到别的车辆,吓的我弱智般地让班长把车停在高速上,等雨停了再继续赶路。这雨怎么就跟俺们有缘呢?!不过这总会让我在暴雨时刻回想起高速上的那段经历。 聚会是短暂的,回忆是悠长而缠绵的,尤其那份挥之不去的同学情意更是永记心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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