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上班在电梯里,看镜子中的自己,老是看不清,好像有什么东西挡住了我的视线,很难受地到办公室,打开电脑,还是一样的模糊,我努力的看朋友昨天在QQ里的留言,居然看不清,我第一意识就是可能我的眼睛出问题了,瞬间哭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引起这种状态的原因是什么,我很害怕失明,如果我看不见这个世界那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情。
想起上次在香格里拉,上午去马赛会,为了方便看比赛,在强烈的阳光下面我没有带墨镜只带了近视眼镜,看完后,眼睛疼痛难忍,还不停的流眼泪,朋友说这个状态是眼睛被阳光灼伤了,很恐怖的词眼。未必今天这个状态跟上次灼伤有关?
而后出现的状态也很让自己担心,当我的视力逐渐清晰后,头开始疼了,很疼。无助地悲伤。
昨日他跟我说我应该享受那些美好的时刻,而不是在旅行中还携带着忧郁的心情和过后感觉到诚惶诚恐的杯具,还比如在工作中也可以回想一下旅行中的美好。可能,某些时候我真的需要用阿Q精神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回来后,我选了一份珍贵的礼物送给朋友,这珍贵的概念不是说花了多少多少钱,而是它能代表我心中的意愿,因为我希望这份小小的礼物能给对方带去无比的快乐。弘文的湖南小伙子在我买单后,追出来老远问我的电话,说是售后服务,还说:“代我向你的朋友说生日快乐哦。”我笑了。后来他还真的打电话问我我的礼物朋友喜不喜欢,我说很喜欢,而他在电话那头笑了,说我们喜欢就是他最大的快乐。
可能,人生中会有很多这样的快乐,只是我们往往把事情复杂化了,也忽略掉了。就比如昨天我去买这份礼物之前,我很焦虑,因为我不懂,完全不懂,但我想买一份相对比较好的礼物。在一番店员的介绍和自己忒不专业的的查看、比较后,挑了那份自己喜欢的买下了,因为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这份礼物朋友是喜欢的且能真正发挥价值的就行了。后来见到朋友很高兴的拿着礼物左看右看,还喃喃自语地赞美着,我就很高兴,很快乐。
上午找到小娟的歌儿,听着听着,似乎我又回到了丽江,回到了束河。
接到一陌生号码的电话,说了很久不知道是谁?最终忍不住地跟她说:“我可以问一个SB问题吗?”她在电话那头大笑,说:“问吧,问吧。”
我说:“你是哪个?”这样的问题我不是第一次问,很多时候老是电话接了半天还不知道对方是谁。
朋友听完后在电话那头笑得很灿烂,我想我可能真的很痴呆了。后来在一番回忆和思索后,才貌似想起对方是谁谁谁---一个三年没有联系过的以前的一个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她说她突然消失是回家结婚生崽去了,回深圳后费了老大劲,找了N多人才问到我的电话号码。电话里的她很幸福地说着她的生活,她的家庭还不忘问我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对我说加油,对我说要快乐。我听了后,又瞬间被感动了。总是在我淡忘一些东西的时候,还会有很多人在背后还默默惦记着我,或者这也是幸福的一种吧。
MISS LUO说我丽江发呆的照片上得太珍贵了,每天才上几张,阿拉自我检讨,这些天还没从旅行的美好中缓过神来,照片没有整理,游记还没写,还有下期季刊的“在路上”的栏目里这次丽江之行又是主稿。压力不是没有,只是我把幸福指数过分地提高了,我的成就感就是在一次又一次的快乐过后还能让自己的心情付诸在一些载体上,比如让它们在形成文字后还能印成铅字让我永久地珍藏起来。
猩猩又在群里呼唤:下礼拜谁去桂林看风景,去阳朔发呆不?
阿拉冇假了,冇假啦。得回到道上认真工作工作一段时间了。
无比羡慕猩猩还有一个月的假期去各地happy和发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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