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河北大学培训回来,再回到办公室,反而有了一种生疏感,直直的坐在办公桌前,倒不知道干什么好了。桌上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多日的报纸,是YZ放的,她非常细心,知道我对那几份报纸是一定要看的,也是我的习惯。桌上还堆着厚厚的文件,等我来处理,想来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不然,她会提醒我的。随手拿起《环球时报》,看看国内外的重要消息,承认自己不是忧国忧民,看看热闹而已,也算关注着国内外的局势,象这段时间那个不甘寂寞的近邻朝鲜,整出不少让国际社会和我们这个老大哥头疼的麻烦来。也难怪人家要整出点事来,得生存啊,只不过生存的方式不同罢了。 说到生存,还有点感想。这个生存与那个生存两码事。培训的时候,一般要早于那些学子们好多的时间下课,往往是我们都下课了,从操场上好一通溜了,他们仍然在上课,晚上还要上自习。早上起来,更有那勤学的,老早的就在操场边的树林旁,拿本书在念着我所听不懂的外语。我这样想:这些人的年龄当在二十多一点,从现在的勤学,到将来走入社会的奋斗,再到事业的成功,有多少路要走?又要经过怎样的奋斗?我承认自己不是成功人士,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小公务员,即使他们要达到我今天的这样,怕也要经过一番的努力吧?我知道,这里会是人才济济、人才辈出的。说这些,只是一点感想、感慨而已,感慨他们的路之漫漫。 回想一下,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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