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看简媜的书,最爱她的“四月烈帛”。还是那般“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少女时代,学写过些生涩难懂的文章。她是你悲观性格的启蒙老师。 那天一大早,行色匆匆中,一声凄凉的二胡响彻在城市的主干道,与它的繁华绮丽好不相称。穿着褴褛衣裳,沧桑呆滞的脸庞,岁月给过他多少不幸。如果不是太落魄,在这个充满希望的清晨,八十岁的高龄怎会以它为生。他斜卧着,费力地拉着破旧的琴弦,面前的小盘里只落下稀少的几块硬币,那一副城市伤痕的画面呀! 贵州的几个腐败官商,强奸了多个幼女,秘闻是“可以采阴补阳”,还振振有词争论是嫖娼还是强奸,难道父母们手心中的宝贝是给你们这些狗官们随意糟蹋的。为什么不公开审判,无非是社会影响力太恶劣,我们的社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变得这样丑陋。一位至友,在单位上能力强至今不当官,推掉了几次升迁机会,只说当领导后怕随波逐流会融入到那些腐败中去,她品性高超能管好自己只做自己的事。 姑娘所上是所贵校,有钱人家的孩子特别多。她有一个同学住我家楼下,经常邀请我们去她家玩。小朋友的妈妈开一辆新潮的小黄车,回家后喝五种美颜茶,不上班但常做运动保持身材。后来才知道为了傍上款爷,把婚离了,家搬了,来做小。款爷供她和前夫的孩子上贵校,给她买车送房。有女友说她算混得好的小,还有不好的小什么都捞不到。只是不明白,既然做小,怎么比我们还自信些,还笑我们想不开只会做黄脸婆,难道真是“笑贫不笑娼”时代到了? 金融危机后,许多人资产变负,生意难做,公司规模减缩。但又有谁关心过这场危机中真正的弱势群体-失业的农民工,他们有的是孩子的父亲,有的是母亲的孩子,有的是家庭的支柱,有的是家庭中唯一的劳力。有次看“小崔说事”中请来了两个大企业的老总,小崔让两个老总夸夸其谈了半天,最后让他们为两个农民工找点事做,善良的小崔努力说服几次,一个老总才勉强答应还不忘提醒农民工:今后找事要实际点,待遇不能要求太高。一边是瘦弱而低卑笑着穿着旧衫的农民,一边是富足而肥腻脸上挂着不屑的老板。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世界首富比尔捐出了自己资产的95%给基金来做慈善事业,并不再担任公司高层亲身投入这个新事业中。比尔肯定是不想成为脑满肠肥的人,人的最高层次的生活不是物质上的满足。我们的城市为什么这种人少之又少? 去年的一场贺岁片赚足了人们的钞票,也多少缓解了许多人的焦躁。专家说“越是经济萧条期贺岁片越能大卖”在笑声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眼泪,象电影中的情节,好像是喜剧为什么要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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