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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23日

晴朗

星期 一

一首打油诗    作者/laolu
2009年11月23日       星期一       晴  19℃ ~ 3℃
                  一首打油诗
  周日,又遇到好天气,上街闲逛是再好没有的啦!逛旧货市场时,买了两张光盘,每张一元而且是没开封的全新盘。名字很古怪《YEAH》我因为好奇才拿起来看看,原来是“中国首部网络互动栏目电视连续剧”因为导演无名,演员更是从不知晓。我买它纯粹是图个新鲜,也是因为便宜嘛,其余摊位上摆放的数百张(套)也都是新碟子,有些人一买就是十几张,我可不想多买,以前为此也上过当(原文根本没翻译,也无字幕。)我想这次不会,因为是属于国产。
  走出旧货市场,紧接着买猫粮,老伴一听准会说:“一个星期一包,你就这样喂吧!”唉,它们老少三代,也只有最老的“花花”一个独享猫粮,其余“老白”和“小黑”很少给它们吃,想起来不知为什么,平日我和老伴几乎处处节约,可是在喂养宠物方面,偏偏又舍得!再买花生,人也吃来狗也吃,圈儿最喜欢吃的是板栗,可惜太贵了!花生虽然便宜点,也要八元一斤啊。
  最后在回家的路上,途径云岩广场,走进书店买了一本新到的上个月才出版的《中老年人学上网》,定价¥34元附带光盘。我交款以后,光盘一直足足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拿到,乘此机会我是东翻翻西翻翻,光是养生方面的书就有三十多种,简直让我目不暇接啦!细一看几乎大同小异,买回去老伴一定会说:“有什么意思,差不多都一样,书上说的我们几乎都知道。”因此我只是翻看绝无花钱买的意思,我读书有猎奇的习惯,看文章也是如此,一看标题就决定我是否再往下看.....
  恰好,老伴同学不知从哪里,弄来的一篇文章,特别是那首打油诗,一时间引起我的兴趣,几乎我是一口气把它读完,老伴比我先看,并未做任何评论,我却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用那句“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呢?文章写的是四十多年前的“文革”往事,那位想当初号称“学生五大领袖”之一的北大聂元梓(现年已经八十八岁),说她“回首前尘,她真是有一肚子的委屈与埋怨。 ”文章很长,我就节选第一段吧:小标题过于敏感我略去了,后面也隐略一点。 回顾历史,聂元梓认为,毛xx最恨知识分子,因为与北大有宿怨,这是因为他早年在北大图书馆登录室勤工俭学时,曾受到代理馆长张申府的冷遇,有一次,因为毛的字体潦草,张还要他重新再填写一本图书卡片。延安时期,凡是有北平到延安的,毛都要询问张申府的情况,解放之后,他几次提到「张申府、张老板面色很难看啊」。所以,张申府于建国前因为第三条道路被开除民盟成为人民公敌,一九五七年又被打成右派,都与此有关联。 据史料记载,到了一九五七年反右期间,北大教职工打成右派的九十人,学生右派四百二十一人,共计五百一十一人。但毛不高兴了,嫌北大当时的校党委书记江隆基手太软,就把铁道部的陆平派来担任校党委书记。到了这年十月以及来年春季,不少的单位已开始对右派进行甄别,就是给明显搞错的、不是右派的人摘帽,可北大却反其道而行之,偏偏又搞了一场「右派补课」,补划右派一百七十三人,总数达到了六百九十九人,其中教职工一百一十人,学生五百八十九人。 聂元梓回忆,文革初起,各个院校都有造反组织,可毛泽东偏偏选定了北大作为他的「文革策源地」,是有一定目的的,还是想报当年的一箭之仇。当时,有人在北大历史系贴出一副对联:「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被监督北大文革的李讷汇报给毛xx听了,毛xx说:「什么池浅王八多,要改一个字,明明是池深王八多嘛!」并且让女儿李讷向聂元梓传达了这句原话。一个「深」字不要紧,运动又火上浇油似地升级了。尽管如此,毛还是不满意,到了一九六八年七月二十八日,毛在人民大会堂接见「四大领袖」,直接对聂元梓说,「最近有些学校斗了些黑帮,画了像,新北大才搞了十几个,就那么点黑帮?我看不止那一点吧。」到了这年年底的十二月十八日夜,北京大学副校长、历史系主任翦伯赞夫妻双双吃下大量安眠药自杀身亡,也是熬不过去的结果。哪首打油诗概括的很好:皤然蹒跚老太婆,当年领唱造反歌。 「何其好也」大字报,鸟尽弓藏入网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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