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下班时已经累啦,不过冲凉后就舒服啦,想着妈妈明天过生日啦,就打个电话给姐姐,问问她准备怎么弄?打了几个都没结。今年没有记错妈妈的生日,妈妈是四月二十七,我老是记成四月二十六。 今日接到姐姐的电话,问我昨天晚上打电话给她干嘛?说手机放在另外一个房间,没有拿到卧室。 我问她:今天妈妈生日,你回去吗?她说:回啊。我说:那媳妇妹子回吗?她说:不知道,我还没问了。我说:那怎么不问?磊回去吗?她说:现在还早啊,晚一点再说,磊肯定也回去啦。哦,是了,今天是周六哦,平时如果她们回家,磊上课一般也是中午会接回去的。 她告诉我他回来啦。我有点意外,问地摊怎么不摆了?(或许他根本不愿意承受这份辛苦,或许这些天,他在试着接受着这种生活,最后,还是放弃啦,即使知道他心里会苦,我也不想给予理解)她说:哪知道她。又问:什么时候回来的?她说:两三天了吧。两三天?那我周三打电话给妈妈,妈妈怎么没有说了?她说不知道,可能那天他在家,妈妈不方便说吧。我说:也不是啊,因为我打电话回家的那天,你们都从家里出来啦,他现在听话吗?。姐说:那我就不知道啦,听话个鬼,他反正不想做好人的,他跟爸爸说,要爸爸别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你干脆在那边帮他找个活来,让他来进厂算啦。我说:我这边能有什么事儿?他能进吗?而且他也不会愿意做啊。姐说:也是哦,算啦,反正这也只是我的想法,爸爸烦死啦,妈妈也烦死啦,我也烦。 嗯,可以想象,爸爸所做的事儿,都是冲着他来的,冲着那个乖孙子来的,他如此折台,父亲哪还有干劲?五十多岁的人还能经起多少折腾?老妈了?现在身体不好,求的就是他听话,现在求什么?求什么?求早点死? 我也烦啦,说:别,别让他找我啦,我不想惹他啦,那得给我多添多少麻烦啊? 挂了电话,沉思了片刻继续做事。 想不通,爷爷不坏,叔叔们和爸爸人也不错,为什么养出来的儿子尽是如此?都是中国那苦老的思想给害的吗?二叔家的大儿子,做了不少“好事儿”,一次一次的找我借钱,借不到时说着一些让我心寒的话,二哥,听话,跟我感情好,却依然混的不怎么样,现在——我已经怕了,不再敢跟他联系,怕,怕哪天也会找我来借钱,也因为一次一次的拒绝他大哥,肯定在二哥心里,我的地位也发生了变化。自己家这个,在他身上的钱不低于五千,或者说不低说六千吧,有自愿给的,有帮他的,有被他骗的,事情过后依然爱他,他是兄长这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关系,一直记得曾经他对我的好,一直记得曾经说过:找个男朋友,要像哥这样的,甚至现在别人问我,我还是说:人的架子像我哥这样的,人的品质不能像他这样的。 要么好好活着,要么去死,这句话在我的日记里出现过很多次啦,每次都因你而写,去死,好不好? 曾以为你听话了,曾以为自己可以过“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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