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三号,在将近两个月的假期里。我终于告别了无比温暖的被窝,调整好自己的生物钟。开始了新的征途。
六点准时起床。到学校做完早操开始吃早餐,接着忙整理教室的课桌椅子。插班生如雨后春笋般直往五(二)班冒尖。整张头皮都发麻了。
家长完全看不到我身无乏身之术。一个劲的跟我说:我家孩子要严,一定要严。
接着另一个家长说:我家的孩子吃软不吃硬,得哄着。
再接着:我家的孩子视力不好,必须安排前面的位置就座。
紧接着:我家的孩子性格脆弱,自尊心强。
还有五分钟就是开学典礼了。教室乱成一团糟。可是他们就是不放过我,就拉着我扯。还说上个学期我班的哪个学生丢她孩子的伞,哪个孩子把她的儿子脸抓伤。
往教室一看,脸马上变色了。说:如果知道他们两个学生转到你班来了。我就不让我孩子转校了。满眼的痛苦。悔不当初。
如果没交学费。我相信她马上会叫她孩子转回以前的学校。她说她孩子在以前的学校是何等的优秀。那里的老师都舍不得他走。满嘴的自豪。
我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们,脸带微笑。合时宜的时候,我总是会礼貌的回一声:哦。那好。我知道了。那行。就这样了。
我没有一点的不耐烦。我真造假。我就是这样造作了。谁奈我何?
迫在眉间。我终于说出了我在心里酝酿很久的话:对不起,我得带他们下去参加开学典礼。
她们终于放过我了。好不容易在冗长的政治报告中结束了一系列的程序。我终于再次回到班级。
调皮捣蛋的学生占二分之一。三分之二的视力不好。个子不高的是比较听话老实的。安排座位是件棘手的事情。总是搭不过来。有一种挫败感。
接着是领书,作业本。尽我眼所能及之处。书还是少了。有的只剩下十本。不过这应该不是我的问题。我只需要把问题上报就可以了。
好不容易挨到十一点四十。吃饭,回来,已经是十二点三十。睡了一小时,又马上起床去上班。忘记带伞,在烈日之下暴晒了十分钟。感觉自己黑了一圈。
二点十分,写字课。我抓紧时间推选班干部。如果是通过了,就说:PASS。
学生很给面子一直往下说:怕——死。
声音拖的老长。不过他们不知道就因为他们那么喜欢说:怕——死。
于是,所有学生自拟的班规。我个人推选的班干部就这样从头PASS到尾。他们上当了,而毫不得知。我惊喜万分。
接着上了新单元的第一部分。学生很给面子。百分之九十全部通过。课堂气氛活跃。我心情舒畅。整个就是在说的过程中结束了。于是,所谓的家庭作业就在在家读即可。他们像是每人拿到了一颗棒棒糖那么喜悦。
活动课。学生忙着办黑板报。我忙着弄公示栏。也许是纸的原因。不太雅观。想方设法进行补救。还是差强人意。新意够,技术含量不够。此为败笔。
接着是照相。别人五秒钟就搞定了。而我来回拍了四次。第一次是我一坐下就站起来走人,我以为他拍了。第二次是我笑的不自然,重拍。第三次是我头歪了。第四次是我终于露出了艰难且痛苦的笑容,拍照成功。我逃之夭夭。
接着吃晚饭。晚饭真是难以下咽。最近肠胃又出现问题了。真不敢想象,那么难吃的饭菜我还是动了几下筷子。为的就是每天三餐必须吃饭。我只要吃一口,也是吃饭。于是,我吃了。
开会。每个星期必不可少的。开会之前的半小时进行大合唱。鼓浪屿之波。之前我们还进行了按摩,吐气法,就是像夏天的狗伸着长长的舌头进行散热。我每次都觉得滑稽之极。忍俊不禁。
两位主任分工可真细呀。每当在这个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学生,在接受班主任的教育。而我们就是一群无知小儿。
其中让我郁闷的是班主任工作计划,科任老师工作计划的完成,必须是手写。偶——吐了。礼拜四上交。
一个小时的会议终于是结束了。接着就等着礼拜四的会议吧。
(写完日志,马上冲凉,接着把班级的班规,班干部职责表,卫生值日表打印出来。明天还要在校补教案。美的是明天下午没课,我有充足的时间去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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